“好,我发誓。”简禹无限宠溺:“我绝对不喜欢景美杏,也绝对不会跟她有任何瓜葛,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白越满意,闭上眼睛,安心地享受简禹的服务。
门外阴影处,景美杏心如死灰,脸色惨白。
秦悟歌忍了忍,将人抓走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闺蜜不差,给简禹做个侍妾那是他走运。但是如今才确定,简禹是真的没这想法,那么无论景美杏怎么想,她也不会再硬撮合了。
简禹无心,白越强势,景美杏那性子若是勉强进了门,那还不得被欺负死。
秦悟歌拽着景美杏走了以后,不远处的一扇门也关了,绿衣女子拿下斗笠,露出一张雪白的俏脸。桌上放着断成两节的一只发簪,她抬手想扔,却突然有些舍不得,又放回了腰包里。
打发走秦悟歌和景美杏,简禹又任劳任怨地给白越按了会儿肩膀,两人这才正经起来。
梁蒙也过来了,蹲在窗幔边,低声道:“谢江已经到了,少爷,您说聚星的人会来吗?”
“不好说。”简禹也不确定:“但他们肯定已经商议好了,我们顺水推舟就行。”
谢平生画完了画,百无聊赖地在街上闲逛,他这些日子很累。
身体不累,但是心累,他这十几年过得都很平静,但是从某一日起突然变了,杀手,父亲,母亲,将他的生活拖入漩涡,一团迷雾之中。
现在呢,现在依然不知何去何从,他随手抓起路边一个摊位上的一把扇子,画得还不错,他以前也画过扇面卖。
“公子喜欢这扇子吗,我这还有很多款式。”老板笑着道:“您随便看。”
谢平生没什么兴趣,放下摆了摆手。
老板却好像没什么生意不依不饶,拿着一把扇子就绕过了摊位,哗啦一声将扇子抖开:“公子你看看这个,这个……”
谢平生突然不动了,一把刀抵在他腰上。
“公子你来。”老板笑盈盈的:“我这里还有珍藏的名家出品,好货色,一般人我不给的。”
这人一手抓着谢平生的胳膊,一手握着刀,用袖子挡着,挟持谢平生慢慢往前走,前面有一辆马车。
谢平生不敢反抗,走到门口的时候,伸出手来,似乎想要扶着边框往上爬,但就在伸手的一瞬间,手腕转了下……他手上有小巧精致的袖箭,上面抹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但就在这一瞬间,谢平生脖子上一痛,身后的人抢先一步动了手。
谢平生毕竟不会武功,软绵绵的便倒了下来,那人扶住一抬,便见他丢进了马车。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几句话的时间,根本无人在意。
谢江还在等,一桌子菜一口也没动,倒是酒喝了不少。
终于一个小女孩在门口停下,敲了敲门,就在同时,一声沉闷的响声从对面传来。
梁蒙一下子站直了:“哪里的爆炸。”
“一般来说,都是酒楼后厨。”白越道:“声东击西,转移注意力,大家都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