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简禹那严肃的样子,白越不由猜测道:“那么紧张,干嘛我喝醉了会发酒疯吗?我……对你做什么了么?”
看简禹的神情还行,至少她肯定没有又在梦里喊邢队。
酒精的作用下,大脑会产生幻觉,引发一些神经性的亢奋,也许会做一些平时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也许是这样这样,也许是那样那样。
“哼。”简禹系上自己领口最后一粒扣子,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上车就被你扑到了,然后上下其手,又是解扣子又是拽腰带,还压在我身上左摸右摸……”
白越整个人都石化了。
马车外,梁蒙也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简禹刚才特意强调了不许冲进去,因此到了之后马车停下,他便站在门外纠结,要喊一声吗,还是等一等。没料到这一等,就听见了这么一个惊天的秘密。
“你说我该怎么办?”简禹为难道:“我是反抗也不敢反抗,迎合也不敢迎合,哎……幸亏你行凶到一半的时候就彻底醉过去了,要不然的话,我们的婚事可能要提前了。”
被简禹一提醒,白越突然就有了点印象,她好像是回到了手术台前,只是一直没找到手术刀,于是先上手摸了摸,嗯,这次的解剖对象身材非常的好,要啥有啥,要啥啥有啥啥……
“喂。”简禹阴恻恻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道:“想什么呢,想起来了?”
白越一个激灵站直,哈哈一笑:“什么也没想起来,人喝多了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完,白越推了一下简禹,推开门跑了。
梁蒙就站在门口,白越立刻道:“梁蒙你少爷叫你呢。”
往常这个时候,梁蒙一定飞快地应声冲上马车,欢快道少爷你找我?
但这次很奇怪,梁蒙听到召唤只是哦了一声,并没有动。
“这是怎么了?”白越反而好奇不走了,绕到了梁蒙面前,却发现梁蒙眼睛盯着地面不敢看她,而且脸还有点红。
白越道:“你也喝酒了?”
“没。”梁蒙结结巴巴道:“白,白姑娘你去休息吧,我我我,我去看看少爷。”
说完,梁蒙一溜烟地钻进了车厢,差一点撞上正要出来的简禹。
梁蒙怎么奇奇怪怪的,白越也没放在心里,一边往大理寺里走,一边看着自己的手,握起又松开,还搓了搓手指。
简禹没出来就被梁蒙撞回去了,正要教训他做事毛毛躁躁,眼角余光看见了白越这个动作,脸都黑了。
她这是在干嘛,回味手感吗?这还是个大姑娘家,怎么就像个偷腥了的小流氓呢。
这一夜大理寺只有白越睡了个好觉,谢家父子秉烛夜谈,灯火彻夜未熄灭。简禹翻来翻去,翻来翻去,也不知在琢磨什么。
第二天一早,喝了一夜的谢家父子都趴下了,谢江躺在谢平生床上,谢平生趴在桌上,地上滚着一地的酒坛子。
“他们父子也不容易。”简禹道:“让他们多睡会儿。”
梁蒙应着。
“少爷,钱来赌坊的老板带回来了,我昨天连夜问过了。”梁蒙道:“他说赵邱是赌场的常客,这几日也确实一时在里面,只有在昨天中午出去过一趟,昨天晚上出去过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