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肱二头肌……”白越捏了捏简禹的胳膊,含糊道:“不错……挺好……”
简禹很好奇,难道在白越醉酒的梦里,自己是一只鸡?这是晚上吃青菜的怨念吗,还是那家酒楼又出了什么新菜色?
白越从肱二头肌,捏到三角肌,从三角肌捏到斜方肌,一边捏一边遗憾,身材这么好,怎么上解剖台了呢?暴殄天物啊,浪费啊可惜啊。
简禹也听不清她含糊地在说什么,此时还挺镇定,但是当白越的手放在他腰上的时候,就彻底镇定不起来了。
白越也不想,她尝试了两回把手从衣襟塞进简禹的胸口,不过做不到,谁叫现在是冬天呢,简禹就算身强力壮不怕冷,比一般人穿得少,穿的也不是单衣。
白越在酒醉中十分暴躁,一边扯简禹的衣服,一边不满道:“盖那么厚,盖那么厚……”
如果是邢队在这里,一定分得清,盖那么厚,和穿那么多,这两个词是不一样的。但是邢队不在,简禹没有这方面经验,他只知道白越要脱他衣服。
虽然他是个男人不吃亏,虽然白越是他未婚妻也不吃亏,但他们俩还有两年多才能成婚,孤男寡女共处一个空间也就罢了,衣衫不整拉拉扯扯实在不妥。
何况白川还在外面呢,当着人家长辈的面,装也要装的君子有礼才行。
“越儿,越儿你冷静点。”简禹连忙抓住白越的手,阻止她进一步行动,这姑娘醒来斯斯文文的,怎么喝醉了如此豪爽。
“嗯?”白越醉眼朦胧看着简禹,不乐意最被阻止了,一撇嘴:“干嘛?”
简禹哭笑不得:“你知道我是谁么?”
他看着白越的目光不太聚焦,八成还没醒。
白越努力凑上去看一看:“简禹啊,我又不瞎。”
“那你在干嘛?”简禹声音略低,看向自己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突然起了点想逗逗她的心思:“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想对我做什么?”
此时车厢昏暗,外面脚步踏踏,车厢里的情形实在暧昧得很。简禹躺在地板上衣衫不整,白越趴在一旁,头发散乱脸色红润眼色迷离,虽然她两手都被控制住了,但是简禹这话,激起了她脑海深层次的回忆。
这话耳熟啊,这话该怎么接呢?
白越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狞笑起来:“嘿嘿嘿,小帅哥,你说我要做什么?”
为什么画风突转,简禹:“……”
白越趁他走神挣脱开双手,一抬腿便坐在他肚子上,压得简禹往下一陷,嗯了一声。
简禹没来及说话看她一晃,连忙伸手要扶,却被白越趁机抓住了手腕。
白越整个人往前一扑,将简禹手腕压在头顶,说出了最后一句台词:“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简禹额头青筋直跳,忍无可忍,心里暗道以后不能再让她编那些霸道公子的故事了,这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啊,都要走火入魔了吧。
白越终于表演完了,整个人放松下来,软趴趴地倒在了简禹身上。然后还觉得自己往前扑了些睡得有点不舒服,于是整个人往后挪了挪。
简禹脸都黑了,连忙伸手挡住曲起了腿,正要将人掀开,白越却已经软趴趴的脑袋垂在了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