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有这样才学!
“奉孝!”
戏志才大喊了一声,他在此处的地位最是尊崇,他人也都明白这位狂士在州牧心目之中的地位。
所以整个大堂之内,鸦雀无声。
门外的人被叫住,脸色一凛,朝内望了一眼,发现戏志才大人正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
“你刚才那两句诗,是从何而来?”
“我,我……是西厢院流出来的,那儿已经传开了,来了位视金钱如粪土的豪士,大把撒钱,同行的人大碗喝酒,已有几个时辰了。”
“好!”
戏志才回头扫了这些人一眼,但是却没有继续留下,叫了一句,“孝先可否随我去?”
“应当是我的友人在此,他乃是当世之大才!当初到袁绍帐下本想为官,只可惜才子轻他年少,不给重用,于是闲赋在家,闲云野鹤。”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等诗句,普天之下,唯有我那位天纵之才的好友,才能写出!我们一同去见他!”
他将这过往,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顾及的说出来,几乎是没有考虑其余文士的感受,可见此人之狂,全然不会顾虑他人。
两排文士之中,一个青年文人站起身来,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坦然与同桌饮酒的文人一一拱手,才出得此处,随戏志才一起去。
他字孝先,姓名则是毛玠,在了解这位军师之后,相处久了自然明白他的性子有多么狂,从他嘴里能说出几句夸赞的话是何其困难。
无非也就是颍川的荀氏叔侄,还有主公曹操可以令他不断夸赞。
而出现在其口中的无能之人,多如牛毛。
今天居然又听见一位大位赞扬的友人,还写出这等令人佩服的诗句,当然要去看一眼。
“哼,此人若是可归附于主公麾下,我的地位都会被其取代!”
“这么厉害?”
毛玠本来打算出行去荆州了,可是现如今转念一想,倒不如继续留在这里比较好。
如果这个友人愿意一同归附的话……
而如今黄巾蛾贼已经投降,当然正是用人之际。
“不错,”戏志才疾驰如风,直奔西厢院,接上了方才的话题,“他与我方才所说的二公子曹臻,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奉孝虽然狂而不尊常理,但却真的有真才实学。”
“二公子曹臻则不然,你看看整个陈留,谁不忌讳他?!简直是骨子里坏,日后必然要遭重重惩罚!”
“嗯,定然如此,”毛玠附和道。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西厢院,院内七八个门客守卫。
戏志才一看就愣住了。
诶?!
认识。
“牵招!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在守二公子,他和典韦在里面喝酒。”
“二,二……二公子?!”
戏志才忽然一凛,奉孝居然和二公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