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要我去北边林森老巢把林森杀了,还是让我去南边宁南王那里,把宁南王弄死?”
刘长安见到苏牧这么殷勤,心里都不用猜,肯定是有捅破天的大事找他。
如今阎罗殿大部分力量除了顶尖的老一批人,其他的全在苏牧手里。
除了舍得一身寡,偶尔给苏牧提一提意见,他在阎罗殿的作用就是当一个吉祥物存在。
“我怎么会让干爹去送死呢,哪怕你百年之上去别人的地盘,也得站着出去横着出来,我可不想那么早为你收尸。”
苏牧手脚不停,一心二用,手中金针扎在刘长安穴位中,扎针动作苏牧已经形成了肌肉反应。
两指轻捏金针,向前一甩,瞬间扎进穴位,到达一定时间,马上将金针抽出。
凡金针落下,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伴随一股暖流,在刘长安四肢百骸中流动。
“我就是想把三角城医院给搬到山城,没别的意思。”苏牧一边扎针一边说道。
“哦,那还好……你说什么!”
刘长安叼着根烟卷,缓缓的享受着,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
“等一下,你先别扎了,把话给讲清楚了,把三角城医院给搬到山城,你怎么想的,败家玩意!”
刘长安骂骂咧咧说着话,顺手开始扒身上插着的针,今天要是插着管子,他非得把自己的管给拔了。
“老子守了金陵大半辈子,跟个老王八一样连窝都不敢挪一下,不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老子把你三条腿全打断!”
有刘长安在的金陵城才是阎罗殿的金陵城,刘长安他们一旦走了,余威不在,天高皇帝远的,谁又能镇得住金陵城大大小小的势力。
苏牧这句话分明就是崽卖爷田心不疼,是要把金陵城拱手让给宁南王。
“干爹,我知道你很急,你先别急,你真把我腿都打断了,最后受罪的还不是你,彩儿那边你过得去吗?”
刘长安听到阎彩儿三个字,语气一滞,但看到苏牧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一口血直冲天灵盖。
翅膀硬了想上天,真以为自己的刀提不动了。
“好你个臭小子,现在还知道拿彩儿来压我了,你小子最近风光的很,领着阎罗殿拿下北境三城,名头威震大夏!”
“现在你牛了,连我这老头子现在都不放在眼里了,亏你还知道有彩儿这个人啊,你现在不把彩儿接回来陪老头子聊天说话,你还想把家给砸了!”
刘长安最近对苏牧的意见很大,觉得苏牧有点嘚瑟。
除了提到阎彩儿神色有一点好转之外,现在不管看苏牧哪里,哪哪都不顺眼。
苏牧现在只能在刘长安身边频频点头,一边阻拦着刘长安拔管,一边露出讨好的样子。
“干爹,这针现在真不能拔,漏了真气您现在当场就得躺下口吐白沫,您虽然百年之上天下第一的实力,刚刚毫无防备被我插几针,绝对也不好受。”
苏牧看似提醒着,实则话语里藏得全是杀机,而且刘长安显然也是一个听劝的人,原本要拔针的动作停在半空中突然停住。
刘长安眼神一变,看着苏牧,这眼睛似乎在问苏牧,苏牧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