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倒是真想时泾州能把她一脚踢开。
可惜,她看得出来,时泾州对白月根本就没有那种意思。
什么青梅竹马,非她不娶。恐怕是白月自作多情了。
“求你,赶紧回头。”乔知意不想跟她耗时下去,嗓子难受,脑子也难受。
白月冷哼,“你别以为他现在娶了你,他就爱你。”
这种话,乔知意都听腻了。
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火热了,这是难受的症状。
硬扛怕是扛不住,一会儿还是得去输液。
“白小姐,我似乎应该提醒你。你来找我,不是想告诉我时泾州有多爱你。还是那句话,你想要得到时泾州,首先就要离婚。不然,你是婚内出轨。另外,我还要多说一句,你在我这里待得越久,就更加证明你在时泾州那里表现出来的更虚伪。”
“我是时泾州的老婆,我们天天同床共枕。你就不怕我哪天把你的事情当成笑话说给他听?人他要是知道了你在他面前树立的形象那么表里不一,他还能爱你吗?”
乔知意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真是累。
杯子里的水没了,她站起来去拿水。
白月眼里怒火肆意,在乔知意路过她的时候,伸手推了她一把。
乔知意的身体本就虚弱,哪里经得起她这么用力地推。
脚下一软,整个人就朝旁边的柜子倒去。
额头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气,眼前一阵眩晕,难受得根本就站不起来。
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喘着气,抬头看到白月那咬牙切齿的嘴脸,她想瞪回去都做不到。
“乔知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最好有点分寸。如果让我听到外面对我有不好的言论,我要弄区区一个你,还是很简单的。”白月居高临下地威胁。
乔知意脑子嗡嗡响,都没有听太清白月说的话。
现在头不止晕,还有点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额头上爬出来了。
尝试着站起来,就是使不上劲。
有东西压在眼皮上,她抬手去抹,手指变红了。
血吗?
乔知意还没有确定,手突然被抓住。
“这是什么?jz,泾州?”白月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把乔知意的手捏得死死的,疼得乔知意拧起了眉头,想甩都甩不开。
乔知意头晕脑胀,难受得很。
“你怎么有脸去把时泾州的名字纹在手指上?还当成了戒指!乔知意,你要不要脸?”白月激动的口水都喷到乔知意的脸上了。
乔知意偏过头,她现在好希望有个人进来,帮帮她。
有时候意念也很神奇,她刚这么想,就有人敲门进来。
“乔医生……”护士看到乔知意靠着柜子坐在地上,额头有血,手指上也有血,吓得赶紧冲过去。
跟着护士身后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见状,赶紧冲进来推开白月,然后叫护士帮忙扶人。
乔知意想说感谢的话,奈何身体不争气,被扶起来的那一刻,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乔医生晕过去了。”护士急得红了眼。
跟护士一起来的女人摸了一下乔知意的额头,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她烧得厉害,先把她扶到床上,准备输液。”
“好。”
白月见状,心里没由来地有点害怕,拿着钱赶紧跑了。
护士来给乔知意输液,冯语问她,“怎么联系她的家人?她现在烧成这样,得让她家里人来。”
“我们没有她家人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