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要是生个女儿……时泾州想不出来孩子会长成什么样,也不知道会像谁,也无法感受等他有个女儿了会是什么样。
现在就是觉得乔知意麻烦。
不就来个大姨妈吗?刚才那脸色,跟鬼一样白。
时泾州气呼呼地问祥叔,“什么热水袋?”
祥叔找了一圈,“咱们家之前没有姑娘也没有准备那东西。要不……算了,我去买。”
“真麻烦。”时泾州烦躁。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楼,推开门看到乔知意跟只小猫崽似的蜷成一团,脸色并没有好转,眉头还皱着。
心里又重复了一句“真麻烦”,然后掀开被子上床。
乔知意被他惊醒了。
想要动被他从后面给抱住了,右手枕在她的脑袋下,左手伸进衣服里,贴着她微凉的腹部。
那温热粗糙的触感使得乔知意整个人动都不敢动了,痛意和不适都被恐惧取代。
他到底想干什么?
总不能变态到这种时候还不放过她吧。
“不要乱动。”时泾州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语调明显有些不耐烦。
乔知意哪里敢乱动,她已经成了个木头人了。
腹部那里也因为他的触碰而紧张的缩起来,一阵阵的痛意如同浪潮来来回回。
紧张让她的腹部更加的不舒服。
“我才娶了妻子,不想这么快就当鳏夫。”时泾州那欠扁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乔知意很想骂他有病。
一天吃饱了没事做的诅咒她做什么?
“时先生,我今天真的很累,不想陪你玩任何把戏。”乔知意一开口,气若游丝。
她是真的没有力气陪他玩。
时泾州的手贴得更紧了,枕在她脑袋下的那只手又往前伸了点,把她完全搂进怀里,手掌轻轻地遮住她的眼睛,“不想玩就赶紧睡觉,话真多。”
“……”
她就说了一句话。
被强制性地闭了眼睛后,乔知意根本就无法放松。
忽然腹部上的手动了。
她大气不敢出。
那只手没有乱动,就轻揉着,划着圆。
乔知意突然就明白他这是在做什么了。
掌心的温度贴着冰冷的腹部,热量一点点的透进去,暖着那个地方,疼痛感慢慢地散开,把那股寒意也驱散开了。
她的心脏因为他的举动而加速了跳动的频率。
从一开始的紧张不安,到慢慢地放松,她的心情也随着这个过程而变化,睡意也比之前要浓一些。
时泾州能感觉到女人的情绪放松下来,听着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放下了捂着她眼睛的手。
静下来想着自己现在的动作,真是见了鬼了。
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女人的心不是他的,身不是他的,他干嘛要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能感动谁?
早知道就该等祥叔买热水袋回来。
后悔了。
手都被压麻了。
唯一的乐趣就是觉得这腹部挺软的,摸着挺有手感。
摸着摸着,就想摸别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