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二十五六岁,单身,还未成亲,定没定亲就不知道了。’
‘长相那是没得说的,年轻有为呀。院长要过来的肯定优秀。’
‘走,去看看去。’年轻的护士们七嘴八舌的说着。
那时我觉得我都是一个老年了一样,除了工作,其它的与我没多大关系。就对她们说,你们去看吧,别把人家看害羞了。
她们嘻嘻哈哈的笑着去看化民去了。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我自言了一句,年轻真好。
后来院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介绍化民,是工作介绍。说化民是新来的外科大夫,在工作上希望我们好好的合作。
当时化民是微笑的向我伸出手说,你好。那一刻觉得化民的笑好亲切。我握着他的手感觉很温暖,也很大,我的手被他的手给全包住了。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我想着化民的笑,想着他握我手的温暖,我感觉到我的脸好热。我问了我一句,我怎么了?现在想起来,那一刻,化民的微笑和化民的温暖把我冰冻的心给融化了。”姜月华幸福的微笑看着丈夫。
“那秦二哥第一眼看到嫂子时,是怎么样的感觉?”阿梅问。
“在院长办公室里,院长给我介绍院里各科室的医生和其他的护士长。我觉得就是一样的新同事,没什么感觉。”秦化民说,“月华是最后来的。我看到她进到院长办公室的那一刻,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贤妻良母的印象。当时心里闪过一念,就找这样的女人当老婆。”
“你俩真是一见钟情呀。”封桂枝说。
“哈哈哈。”大家又开心的齐声笑。
“后来。”秦化民接着说,“院长对我说了月华的情况,当然,也有其他医生也对我说过月华的事。
其实,当时我就想,请院长做媒的,后来想了一想还是算了,万一月华拒绝我。反而对她也是一种伤害。我就自己慢慢来。”
“秦二哥,你是如何慢慢来的?”阿珠问。
“你秦二哥他呀。”姜月华笑,“几天后就有空的时候他就来找我,问东问西,当然都是工作上一事。我上班离家远都是住到宿舍的。我们护士长是三人一间。他们医生要好些,两人一间,化民是单身,又是院长要来的,给他安排一人做,单间还有厨卫。
有时和他同台手术,总是要对我们护士说谢谢。有时我上夜班,他也会买夜宵来。他说没事做无聊,就来和我说说话。也让我教他说上海话,这个是他经常的借口。
有时借口工作的事又来宿舍问我,又说人多吵,就请我去他的宿舍。
有时又说买了一种菜,他不会做,请我去做。他也给我做西餐。
这样有一段日子,也听到医院里也有人议论,我和他在谈朋友。有一天我上夜班,他同样的来了,我就对他说,我爹明天要过六十岁生日,请他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去我家。
因为,当时我想让爹和娘过一个开心的生日,等事后在对爹娘说是请化民来冒充我男朋友的。”姜月华脸上扬起幸福的笑容,“当时化民听到我的邀请时,你们没看见他那高兴劲儿。难以形容的开心。”
“我有体会。”顾绍钧说,“当时秋儿答应我时,就是这种感觉。”
“我对他说,是请他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其实是冒充的。他说我晓得。我说不为难你吧,他说不为难。
我就对他说了我家住房的地址。他说好。
我说,你下班了就拦个车来,到时我在巷子口等你。他说好,一定准时到。
我说家里也没请人,就是爹娘和哥嫂还有两个侄儿侄女。你来时也不要买什么东西,来就是了。他说好。
反正那会儿我说什么他都点头说好。”
有孩子在吃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