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看着大家说:“仁泽不是请珍儿的两个孩子重修茶棚吗。我觉得,还是安原来的样子修,也是两层楼,把它修的大一点。后面原来炒茶师傅们住的地方都给扩进来。
到时候,春天采茶时,我和绍钧,阿生,阿梅回来,也住到上面采采茶。政府都修养老院,我们这么一大家的老公公,老婆婆。也可以都住到那里去,就当养老院。山好水好的。以后让孩子们来看我们也方便。要不,这样散着住,孩子们看我们是走了一家走一家。见一个又没见一个。”
“好,秋儿这个注意好。”秦化先说,“我第一个报名。”
“那的从新绘个图。”顾仁泽说,“然后才好施工,下料。”
“这个事让丹绣做。”卢达知说,“让她去学校前,先给家里交一份作业。”
“好,我做。明天我就去茶园实地勘察。”童丹绣开心的说,“在去省城前一定交出来。不过,我那只是平面绘画图,不是施工图。”
“没事的。”顾仁泽说:“你画出来,我让珍姑姑家的两兄弟一看,他们就明白的。好大的房子,有多少间。得下多少料,他们都是老师傅了。”
“明天我们一起上去看看。”顾绍钧说,“首先给房屋的面积定下来。这样就好施工。”
“好。”秦化先说,“我最先报的名,最好的那间我住。”
“哈哈哈。”大家为秦化先的童趣欢笑。
“秦大伯,你就这样离开我那里了?”程安邦问。
“你那里如果好住的话,大伯和伯娘他也不会走的。”顾仁泽喝了口茶说。
“那也不是。”程安邦说,“我那里可是省城第一疗养院。全是革命老同志。”
“你那里是公家办的,这个是家里修的。不一样。”
“那有什么不一样了,大家在一起,说说当年的战斗经历是一件多好的事。”
“人说打亲家。你俩还真是打亲家了。”秦睿哲认真的说。
大家咯咯咯的笑。
罗家富说:“还不因为你爹。”
“家富哥,还不是一样是你爹。”顾玉皎说。
大家又是哈哈哈大笑。
罗家富摸着头笑说:“是我爹,是我爹。”惹的大家又是一阵笑。
(后来,房屋修了一年才竣工。主要是雕刻上面花了时间:人物花鸟,故事情节。等等一些。
秋儿和顾绍钧还有阿梅两口子是每年都回去采茶。在那里一住就是半年。当然,秦顾两家的老人们都到上面去了,自然也就少不了阿慧,阿珠两家人。秦化先在上面住了有十年才去逝。顾绍安说,化先哥开了个好头,活过了九十。 就安葬在茶园。后来去逝的老人也都安葬在上面了。
秋儿九十多岁走的时候。仁朴把她和顾绍钧,阿梅,阿生的骨灰一并带了回来,他们永久的与茶园在一起。 )
“好了就这样吧。”秋儿说,“下面继续说爱情啰。”秋儿说完就自各儿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觉得自己也像哥嫂了。
“对。说一下爷爷奶奶们的爱情。”顾文婷说,“我想听。”
“其实,舅舅和舅妈没有什么可说的。”秋儿接过话,“舅妈从小就和舅舅还有我娘一起长大的。
舅妈是和她娘要饭要到我们顺县来的。看外婆还有口饭吃,就把舅妈留下,带着哥哥走了,她娘对她说。不要恨娘,这也是给她一条活路。等她娘有了安生地在来看她。
后来的几十年也没见来,舅妈对我说,可能在讨饭的路上没了。外婆和外公就收下了舅妈,那时也只有六七岁吧。
后来,两个舅舅出去学生意,我娘也上学了。大舅舅的了一场病走了。舅舅就一直在省城的绸缎庄学生意。绸缎庄招绣娘,舅舅就托信回来让舅妈去试试。那时没出过远门的舅妈那敢呀,外公对她说:秀儿,如果试不上,咱就回来,也算是在省城走了一趟。
舅妈同意去。外公和外婆就送舅妈上船。一天的船。傍晚时船靠省城的码头。舅妈在船上,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舅舅在对她挥着手。
舅妈对我说,那时她的心咚咚的跳的好厉害。我对舅妈说,那时她就爱上舅舅。后来,舅妈在绸缎庄做了五年的绣娘。和舅舅成亲后就回来了,把家里原来的杂货铺改一间成了绣坊,生养了两个哥哥,后来我就来了。”
“秋儿,你是那么晓得的?”秦化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