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也是有钱的人呀。”
“管他什么人呀。金条拿来,我们签字走人就是了。以后大家也都清静了。”
顾绍钧没有翻译。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叽叽喳喳的,秋儿坐到了张伯准备好了的桌子边说:“还有时间,你们的证件,买卖说明写好没有?拿来我们看看。”顾绍钧翻译着。
“女人当家呀。”
“管别人家谁当家。”他们又说了起来。
秋儿他们也不说话听他们叽喳的说。闲话顾绍钧也不翻译。
顾绍钧说:“他们也要看看金条。”
顾绍安打开提着的箱子。
对方把地契,房契那些资料递了过来。
顾绍钧接过看,这些资料是码头整体买卖证明和码头的地产房产证书。看来为了码头的出售,早就准备好,准备齐了。
九点一到,那个少东家就在买卖证明书上签了字也按了手印,随后两个女人也跟着签字按手印。
秋儿也签了字。他们把地契,房契给了秋儿。
顾绍安把金条给了他们,签字的三个人就像抢一样的,一人十八根的拿走了。彼此也没有打招呼。看着他们就这样走了。张伯说:“少东家,还有我三个月看码头的工钱呢?”
“这码头是他们的了,你向他们要去。我没**头了。”叫了一辆车,走了。
“怎么能这样子?”顾绍安说。
“太太,”张伯很是沮丧的用不熟练的国语说,“这码头现在是您们家的了,那我也的走了。”
秋儿也用国语说:“张伯,您是这个码头的老人了,您若不怕我们做不起来,您就给我们看着点。您那三个月的薪水,等以后有了生意我给您补上。”
张伯感激涕零的说:“太太,您真是个大善人呀。生意一定会做好起来的。太太,您以后也不要称我‘您’了。我受不起。”
“那好吧,张伯。以后这里你就多看着点。”秋儿又对顾绍钧说,还是用国语。秋儿也想让张伯听,“绍钧,找几个人来,把办公室先整修,把那玻璃安了,把墙也给粉一下,把办公桌椅都给配齐了,再叫电信公司过来给电话装上。把舶船平台也修整好了。还有那受损的仓库。”
“太太,”张伯说,“原来有好多老员工,他们现在都在做着短工和散工,要不,把他们给请回来。您说的这些事儿他们也能做的。”
秋儿看着顾绍钧。
顾绍钧说:“那就先请二十来个人吧,薪水可能开的不高。因为我们还没有营业。可能暂时只能有口饭吃了。”
“行,行。”张伯开心的说,“有口饭吃就不错了,他们在外面打工有时连饭都吃不上。那我这就去招呼他们去。让他们现在没事做的明天都过来。”
“好吧。”秋儿说,“张伯,现在码头的情况,你的对他们说清楚了。”
“好,那我现在就去。”张伯乐滋滋的走了。
秋儿说:“以后在公司说话都用国语。”他们回到了办公室,秋儿让顾绍钧对各办公室做一个设计布置。
顾绍钧每个房间都走了一下。三楼暂时就设一个会议室,给秋儿在二楼定了一间大的。阿生的总经里办公室在另一头,还有几个部门经理的,还有一些科室就设在一楼了。都一起装修布置好。虽说现在什么都还没有,以后总会有的。
下午回到家,顾绍安把顾绍钧和秋儿带到书房,拿也了五根金条说:“这是我和桂枝的。也是我们在家每个月的薪水吧。”看秋儿和顾绍钧都想说话,他举手制止说,“听我说完了在说。”
顾绍钧两口子点头。
顾绍安说:“一开始,秋儿要带孩子们来,桂枝就说送两根的,让你们在这边日子好过些,你嫂子说,这些年来秋儿在家很苦,她不想在香港这边还要苦了秋儿。
后来玉皎吵着要来,桂枝就把剩下的三根全拿出来,就当让你们养孩子。
现在我们买下了码头开公司。要用钱的在方很多,这用处就更大了。阿生都为这个家作想,我这个做大哥的又怎么责无旁贷呢?”
泪水滑落的秋儿想说话,含泪的顾绍钧按住她说:“好吧,我一起存到银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