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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豪门白月光回家记20

此情此景,竟是再无一人信任自己了么?

她眼泪夺眶而出,出了电梯门,蹲在地上,用力擦着眼泪,来往的行人看着她,认出了这是江竹泓。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哇,她怎么还来啊?”

“收东西吧,江沁对面那张纸桌子乱死了。”

“额,我要是她就不好意思来了。”

美人垂泪,我见犹怜,两保镖互相沉默的对视了一眼后,其中一位从口袋翻出一包纸,江竹泓抽噎着接住,用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小声的道谢。

二人跟随在她身后,她走近自己的座位,泪眼朦胧的看过去,桌子前扔满了在江家的行李,乱糟糟的宛如一个垃圾场。

江竹泓明白这是江柔的杰作,没有了收拾的心情,但是一种设想在心里产生,说不定那个东西也被江柔带来了,于是她一件件的拨开,看见里面有一个不起眼的黄布袋,纹着褪色的牡丹,她解开,里面正是之前那个观音。

她如获至宝一般拿出来,紧紧握着,江沁皱眉看着她,看着女人一会哭一会笑的表情,开口道:“喂,你这堆破烂还要不要?”

江竹泓瞧也没瞧她一眼,江沁自讨没趣,嘁了一声。

她推开了江行泽的办公室,他正在低头看手机,眼里有笑意,女人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是江柔的。

他很少对自己笑。

看见江竹泓进来,他似乎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办公室瞬间冷漠下来,他冰凉的问:“你来干什么?”

“哥哥,”她深吸一口气,冒着被骂的风险,“我来解释的。”

“所以呢? “他挂了电话,几近自己的讽刺说:“雪泽,你是雪泽吗?”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还是点了点头,脸色怏怏的,竟然比那天在病床的江柔还难看。

“这就够了。”

“但是我是江竹泓啊。”

“你是红灯区的吗?”

“我可以解释……”

“难怪我让你回去多陪陪家里人,你非要出去玩,原来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种地方出来的,都不是好女人。”

她惊恐的后退一步,摇摇头:“我是迫不得已,我……”

她忽然不说话了,因为江行泽此时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她感到一阵恐惧。

“还在装良家妇女?贺云灏手里养了一批女人,据说你是最得宠的,你肯定也出过不少任务吧,不然怎么把我妹妹装的那么好?”

“不是,我真的不是他派来的,我是喻平之认出来的,还有这个玉佩——”她小心翼翼的拿出刚刚的玉佩,这是妈妈给我求来的,说保平安,你——“

江行泽把玉佩用力的甩了出去,在瓷面的地上磕碎了一个头,只剩一张脸,仍含着笑意望着这场闹剧。

巨大声响吓了她一抖,她紧张至极的捡起来,那可怜的眼神让江行泽看了只觉得讽刺。

“你觉得亲子鉴定报告有假的是吗?”他反问。

“那也可能是你带回家的时候被人换了啊,比如说那个养女!她从一开始就看我不爽!”

“闭嘴,你没资格说她。

你这种风尘的女人让我看了恶心,装什么清纯。无论你是不是江竹泓,你都比不上她,因为你恶毒、愚蠢,还是一个随人玩弄的!”他就像是忽然被激怒了,看着她,吐露出这些让他如坠冰窟的字眼。

江竹泓如遭雷劈,他就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无论自己是不是江竹泓,他都会这样看待自己,所以这场悲剧迟早会发生。

她终究是明白了什么。凄楚的笑了一下,安静下来,鞠躬,“我的东西全不要了,请您替我仍了吧。”

江行泽不置可否。

她出门,从未觉得公司的空调是如此寒冷,那会的冰水淋身的痛苦感觉好像延迟到了现在,她握紧自己,对守在门外的二人挤出一个笑容,“我换身衣服,不然这身衣服回去你们就要挨骂了。”两人对视一眼,同意了,留着她的位置前等着她。

江竹泓静静走了过去,路上遇见了同事,纷纷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随即又接头交耳的聊着什么。但是她已经不在意了。

厕所旁边其实有一条通往天台的小路,如果这时有人在的话,就能发现,江竹泓那张脸上浮现了死亡的灰白色。

她推开了门,风大,一瞬间又关上了门,声音突兀的好像那天江行泽对她的一掌,江竹泓生理性的抖了一下。

天台隔开了所有的人与物,她获得了短暂的宁静,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电影里的人总喜欢去天台,她一个人被世界隔离在此,又或者说她抛弃了世界。

她缓缓爬上了沿路,脱下鞋子,踩着积灰的边缘走,一个小小的步伐留下一个小小的脚印,纯粹的就像医院接生的护士劝母亲留个脚印做纪念。

她双眼盯着楼下走动的行人,似乎有人注意到她了,围成一个小小的圈子看着她。然而当她再望向远处时,新房正在建立,高架桥正在堵车,人们正在生机勃勃的生活着。

可是这一切已经与她无关了。

江竹泓打开摄像头,望着手机,眼神是从未有的淡漠:

“江行泽,你说我不是江竹泓,可是我想告诉你,这个名字我也有14年没用过了,我只在6岁前做过江家人。”

“我渴望回家,远胜所有人,在云听活下去的最大动力就是为自己赎身,现在我却觉得云听比这里还要像家。”

“就为了可笑的亲子鉴定,就为了江柔的自导自演,就为了那些空穴来风、不知道哪里来的所谓证据,你让我滚出江家。”

“就这三天,我被无数人指指点点,不敢出门,去超市还莫名其妙被人按着骂小三,挨了毒打,现在一边耳朵听不见声音。”

江竹泓声音哽咽,然而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母亲被这个女人害死,现在,我也要被你们一起害死。”

她眼里有冷笑和微不可察的悲哀,看上去极美、也无比的绝望。

“我的头发或许可以作假,但是血液总做不了假。”她掏出了一把小刀,往自己的手腕狠狠一割,鲜血蜿蜒,她举起来,目光忽然转向阳光。

“我最后悔三个场景,一是你带我去卖冰淇淋,二是我进了云听,三是我居然妄想回家!”

“江行泽,我恨你。”

录完这段视频后,她保存好,发给了喻平之,恳求对方代为转发。然后又给贺云灏发了消息,希望对方不要追究那两个保镖的责任。

然后她继续沿着边缘走,挑了个没人的空地,忽略手机源源不断的震动,纵身一跃。

四分五裂。

江行泽正在和江柔聊天,他一个翻找文件的功夫,江柔已经在他的杯子里下了药。

他全然不知。

江柔注意到了地上那个小小的、碎开的玉佩,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他面带鄙夷:“那个女人的。”

听到这里,江柔又一次甩开了它,玉佩不堪重负,笑眼上浮现了蛛网似的细纹。她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哥哥,我只是对那个女人太害怕了。”

他没说话,江柔端起水,向江行泽递过去,就在此时,他看见窗户口,一个女人的身影重重坠下。

他睁大了眼。没管这水,那女人的影子一掠而过,他却直觉认为是那个江竹泓!

他推开了江柔,往楼下赶去。与此同时,喻平之着急的打着他的电话,他接起来,对方火急火燎的说:“江竹泓可能在公司楼顶自杀了!这里有一段她的视频,你快看看。”

他来不及思考,打开了微信,里面竟然有一段视频。还在预加载,他没来得及点开,电梯叮的一声,他已经到了一楼,他匆匆跑出去,就看见围观群众围着什么,模糊的字眼飘进他的耳朵。

“惨……泓……”

“倒霉……”

他拨开围观的群众,一个女人的血迹蜿蜒开,早已没了声息。周围是碎了的身体,场面惨烈。不少人不忍直视,掩面叹息。

他浑身血液都冻结上了。

保镖因为长时间没有看见江竹泓出来,已经给贺云灏打了电话。匆匆赶来的贺云灏一路都没拨通江竹泓的电话,他心里影影约约有个不好的设想,用力打着方向盘,不断超速,赶来之时已经看见了聚在一块的人群。

见此景,贺云灏已经明白了什么。他用力超前跑着,大喊江竹泓的名字,而江行泽恍若未闻的跪在江竹泓的尸体面前,失神的望着她。

贺云灏恼怒至极,给了他用力的一拳。扯住他的领口,把江行泽揪起来,额头青筋毕露:“你没这个资格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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