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老吩咐过了,他不见任何人。”
“一家之主,已经三个月没露面了,姬秘书,我现在怀疑野老是不是出事了?”
“聂副使,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姬瑶花看着聂储身后列阵以待的五百武士,大声呵斥:“你带这么多人到野老的起居室,你是想逼宫吗?”
“野老年事已高,近年来身体一直不好,但即便如此,他也会偶尔露面,主持一下大型的会议,我们还能给他打电话。可我待在神农寨三个月,我不仅见不到野老的人,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到。”
“姬秘书,我现在怀疑你控制了野老,你这女人想做武则天,趁着野老病重,把持农家大权。这些年各堂汇报给野老的事务,都是你在处理的吧?你其心可诛!”
姬瑶花这边也有十几个人,但相比聂储的阵仗,显然差的太远了,可她毫无惧色,拿出一块黑地金字的令牌:“神农令在此!聂副使,野老有令,他不想见任何人,带着你的人离开,否则视同谋反!”
“少拿神农令吓唬我。现在野老生死未明,你这神农令是不是野老给你的,那可不好说。兄弟们,清君侧!”
田大坑大手一挥,带领众人杀了过去。
姬瑶花大惊失色,她身边的十几个人一下就被冲散,她只有钻进一辆汽车迅速离去。
野老的大院两边各有一座瞭望台,此刻已经得知情况,警报响起,守护野老起居室的安保人员从四处赶过来,但终究人数太少了。
聂储、田大坑带着一大批人长驱而入,瞬间攻破了大院的大门,聂储高声说道:“烈山副使聂储求见野老!”
没人回应,聂储踏步而入,直接来到客厅,又说了一声:“野老,聂储求见!”
里屋一个保姆跑了出来,满脸都是惊惧之色:“别……别杀我……”
田大坑喝问:“野老是不是在里面?”
保姆惶恐的点头。
聂储直接冲入里屋,从客厅到卧室,看到一张木制的架子床,一重黑色的布帘垂落下来,听见里面苍老的声音:“聂储,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咳咳,咳咳,你想做什么?”
“野老,我有要事求见。”
“什么事?”
聂储紧紧盯着床帘,却无奈看到里面任何情景,说道:“野老三个月不露面,我担心您出事了。”
“才三个月而已,你……咳咳,你太着急了,咳咳。”
聂储心思一动,难道自己猜对了吗?
野老真的不行了,才会突然去找叶南辰看病,只因叶南辰是个外人,他在农家无派无系,不牵扯任何利益。
“您没事吧老爷子?”聂储故作担心的上前。
野老急忙叫道:“你别过来。”
“老爷子,您咳得厉害,我不放心,让我看看您吧。”聂储大步上前,直接掀开了床帘。
接着,他就倒了下来。
身上插着十几支羽箭,就像一只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