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面呢，前面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神鹊起，劳宫抑，冲涌泉，太渊集，阳陵泉，水晶汇，这些是指什么？”宸望眼巴巴的望着冰乘，期望他快点把一切解释清楚。

“我也不知。”冰乘的一句话，一下子将宸望的“气焰”浇了个湿透——

“你都不懂，你都活了几万年的老古董了你都不懂，那这世间还会有谁懂？”

“终究都会懂。”冰乘说着，转身走出殿外。

“喂，喂，冰乘，你别走啊，你过来我们几个再好好研究研究，说不定很快就弄懂了呢！”任凭宸望怎么喊叫，当然，依然是挡不住冰坨子的流星大步的。

殿外的双龙一见冰乘出来，立刻飞到冰乘的面前，四目齐齐的看着冰乘，一如卓娅初次出现在宛丘的那日，四目之中尽是“询问”之色。

“不是师父。”冰乘看着它们，说出的这句话听上去实在是于心不忍。

双龙径自发出无奈的低吟，继而齐齐长啸一声，纵身向忠极渊而去......

“哼，死冰坨子！”殿内的宸望望着冰乘的背影狠狠的骂了一句，“反正有我徒弟陪着我呢，我才不稀罕你！”

“徒弟，徒弟！我的好徒弟！”宸望一把拉过卓娅，刚才的那股子激动亢奋重又回到她的身上，“我此刻真的无法表达出我有多么的激动，我有多么的骄傲，我竟然收了一个创世之神做了徒弟！”

“师父，”此时的卓娅显然并没有丝毫骄傲、激动，甚至是没有丝毫的兴奋，只见她一双水一般灵动的眸子里充满了迷惑和困顿：

“师父，自从我在宛丘醒来，在我身上发生了太多奇异的事，可是我却不知我应该是喜还是悲......”

“我的好徒儿，你有心事。”宸望瞬间没有了刚刚的那股子“聒噪”，她心疼的拉着卓娅的手，将她引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卓娅，为师知道，也能够理解，近来发生了这么多事，一时间是让你无法完全接受，但慢慢的，你就会习惯了，就会逐渐明朗了......”宸望也在卓娅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她此时此刻，俨然是一位“良师益友”的形象了。

“不，师父，不是这样，”卓娅面露悲戚之色，“师父，我是说我自己，我竟然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死了，还是又活了，又或者是我虽然活了，可是我依旧必须维持着已经死了的事实！”

“徒儿，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次回去伯虑，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