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什么意思啊？”宸望看着桌面上那绽放着金光的那些字，听着徒弟那好听的诵读，却一脸迷茫。

“定于一......定于一......”此时卓娅口中反复着这三个字。

此时的冰乘，却已然恢复了往日里“冰坨子”的“真实状态”，他一字不发，盯着桌面上金光闪闪的那些字看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若有所思的看着卓娅。

——若不是在卓娅初次出现在宛丘那天就有过“先例”，就凭着冰乘此时停留在卓娅身上的目光时间之长，宸望肯定会又开始怀疑起这冰乘对这“白衣少女”有其他“不可告人”的想法了......

“你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快说出来，就不要一个人闷着了。”宸望对冰乘说到。

“你回去宛丘这一趟，可有什么奇异的事情发生？”冰乘开了口，目光依然停留在卓娅身上。

“奇异的事情？......”卓娅做思索状，回去宛丘这一趟，是挺“奇异”的——

回去的那日，正是举国上下为她这六公主举行丧礼之日；

不偏不倚的，竟然还在未央宫遇到了扶风......

不过，这些，都只能算作是“巧合”罢了，并不能说得上是“奇异”......

“哦，对了，”卓娅灵光一闪，“我的尾巴！我的腿在我如水之后，竟然会变成蛇的尾巴！”

“蛇尾！！！”冰乘的声音可以称得上是“失声大叫”了——

卓娅和宸望都没想到，冰乘的反应竟然会如此之大。

继而冰乘又将目光投向远方，喃喃着：

“师父......师父......”

“喂，我说冰坨子，你能不能动不动就师父师父的，难道我徒弟的蛇尾，也和你师父有关不成？！”幸亏宸望知道冰乘那师父，是个千真万确的男的，否则的话，她早就怀疑冰乘和他师父是不是“师生恋”了......

“你们可知，自从开天辟地，混沌初开以来，这天下就出现过一个真身为人身蛇尾之人？”冰乘依然目光悠远的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