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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两只鹤

沈从鹤显然没想到她学的这样快,被她的热情弄的有些招架不住:“小白。”

白静吟催促:“快点嘛。”

有些等不及了。

沈从鹤深深看她沉溺其中、泛红的脸颊,仔细亲她的头发。

沈从鹤想要从她眼中看到爱意,却只能捕捉到零星的欲|望。

纯粹的欲|望。

“没心没肺,”沈从鹤抚摸着她的头发,任由她像只贪吃的小猫咪索求,问,“就不能喜欢我一下?”

白静吟沉浸在自我世界中。

沈从鹤苦笑,低头

算了。

只要我爱你就好。

-

一直到了被沈从鹤带到这里的第五天,白静吟才从医生的医疗科普中得到了两个消息。

好消息:原来像沈从鹤不是在niao。

坏消息:他这样的行为会让她怀孕。

白静吟震怒,不敢置信。

妈了个巴子的。

和沈从鹤在一起的这几天,她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家里有些工作的叔叔会说那么脏的脏话。

不说这么脏的话,难泄心头之恨。

只是近两日,沈从鹤有些事情继续处理,白天不能再时时刻刻守着白静吟。

等医生离开之后,白静吟无能狂怒了半天,最终决定还是尝试联系一下外面的人来救她。

跑路太累了。

白静吟也跑不过沈从鹤养的那几条狗。

更何况,现在再不走,肚子都该被沈从鹤给搞大了。

白静吟这几天吃好喝好睡的好,其他的人稍稍放松了警惕。

毕竟谁都知道白小姐出了名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扛,身娇体弱,吹个风都能感冒咳嗽生大病。

白静吟也觉着奇怪,明明自己体质不好,被沈从鹤这么摁着过度耕耘好几天,却还真没什么大毛病。

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

好在白静吟生性洒脱,不再在这种事情上多费脑筋。只是假装哭泣想家,哄骗了仆人给她拿来电话,她要给自己的心上人打电话求助。

对方也聪慧,刚听白静吟说了几句话,就立刻醒转过来,一口答应,要带她脱离苦海。

白静吟兴高采烈地答应下来。

她想的很美好,虎毒还不食子呢,沈从鹤这样要脸面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干出来什么残害后辈的事情。

但白静吟低估了沈从鹤不要脸的程度。

这样的男人,底线就是没有底线。

心上人压根连别墅的门都没进就被拦下了。

白静吟在会客厅中忍着瞌睡,坐的端端正正,等心上人进来,一直等到玻璃窗外鸟忽闪着翅膀高飞,只听一阵沉重脚步声,白静吟欣欣然站起来,径直迎上去:“沈大哥——”

门开了。

连外套都未来得及脱下的沈从鹤站在门侧。

手搭在腰带上,是一个要抽出的姿态。

他微笑着,语气森然:“你叫谁沈大哥?”

-

当被沈从鹤按到腿上强行打臀的时候,白静吟内心是极度抗拒的。

“王八蛋!”

“臭不要脸!”

“垃圾!”

“日你仙人板板!”

……

白静吟把自出生以来能听到的所有脏话都骂了一遍,但这丝毫不能阻止沈从鹤的残忍手段。

刚开始被打的时候她气焰很嚣张,但后面不行了。

好女人流血流汗不流泪。

白静吟死死地咬着唇,但她忍不住了,最后才颤抖地抱着沈从鹤的腰,姑且不那么凶狠地骂他:“沈老师,我好痛呀。”

白静吟压根就经不起这样的苦头,忍不住抱住他的腰,脸贴在沈从鹤腰部,试图用撒娇来获得他的仁慈:“老师。”

果不其然,沈从鹤的手停在半空中。

他右手仍旧握着腰带,对折,却不曾落在她身上一下。

沈从鹤问:“小白,你是不是没有心?”

他声音隐隐压抑,含着令白静吟迷茫的颤音。

白静吟不明白。

明明挨打的人是她,他一个大男人委屈什么劲儿啊?

下一瞬,沈从鹤掐着她的脸颊,直直掐出红痕,强迫她看自己。

“你只把我当作老师?”沈从鹤一字一顿,“在你心里面,除了老师,再没有其他身份?”

白静吟被他摁着打了顿,原本就委屈的要命,现在被他这么一说,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地流,委屈的甚至想立刻撂挑子不干了:“那还能有什么呀。”

话没说完,伤口处一阵刺痛。

白静吟蹭啊蹭地转过身去看,眼睛红到透出点绯色来,也不敢伸手去揉,怕痛的更厉害。

但沈从鹤却探手,他低头,唇贴着白静吟的头发,低声问:“是不是真的该让你怀上孩子,才能不把我当老师?”

沈从鹤说:“太惯着你了。”

白静吟:“?”

她不懂沈从鹤这话什么意思,只是还没想好和他对线的话,就被他欺负了一顿。

指腹摸着她的眼睛下边的泪花,沈从鹤低声问:“怎么还想着走?我哪里不如他?”

白静吟觉着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从他话中听到悲伤的意味。

她没有回答,沈从鹤也不需要她回答。

不管白静吟怎么哭闹、怎么挣扎,他置若罔闻,甚至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只沉着脸。

他还在问:“除了我,你还想要谁?”

“只是我,还不够?”

……

白静吟以前觉着沈从鹤疯,还是那种人类范畴之中的疯。

可现在不同了。

他是真的疯。

身体和理智割裂了,互相背叛。

白静吟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不受控制的自己。

真的,真的很讨厌。

很讨厌。

尤其是最后,沈从只问她:“你喜欢的人是谁?”

“发誓,以后只有我一个。”

“说,说你只和我在一起。”

白静吟不得不屈服。

她感觉躯体被填满了。

心脏和灵魂也一并被填满了。

整整五天,白静吟哪儿都离不开。

她脚上甚至加了镣铐,钥匙只在沈从鹤手中。

不管是想吃东西,还是想上厕所,都要从他那儿索取,任由他做什么。

好不容易,如此过了两天,沈从鹤终于解开镣铐。

却不是给她自由,而是亲她的眼皮,爱怜地告诉她,他有事情要出差,过两日去香港,会提前将白静吟送过去。

白静吟明白,他是想切断自己和心上人的联系。

白静吟什么都没说,哪怕说了也无用。

只是短短两日,她迅速如花朵枯萎。

她好怀念以前的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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