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甯也纳闷,刚才还心中忐忑,齐迹的剑断了,这次是不是输了?可没多久那噬魂刀郝万忠竟然主动认输,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老乞丐道看得津津有味,似看出端倪似的,捋了捋他的白胡子,不过也不停地点头称赞二人武功及修为。
众人刚开始也是纳闷,到底谁输谁赢呢?押赌坊的人一看齐迹的剑都断了,而噬魂刀郝俊的刀本就是残刀,无庸置疑,是噬魂刀郝万忠赢了,如此想之人心中正美,不想噬魂刀郝万忠却主动认输,不由的由喜转悲,由悲转怒。而押张甯赢的人,开始也是云里雾里,但噬魂刀郝万忠主动认输,个个鼓掌雀跃,兴奋不已。
白面书生郎占山听众人私下议论,见又莫名其妙输了一局,他的脸不由的一阵白,一阵黑,显然是气的。所以他决定这次自己亲自出手。
白面书生郎占山其实也不是简单角色,虽说正常比试未必能赢,但他聪明过人,或者说是狡猾多端。他的铁扇,看似普通,实在不然,每个扇柱都藏有机关,一次发射,细针数枚,任你武功高强,只要被被一根针扎住,保管让你命丧当场,因为每支细针都喂有巨毒,并且他用这把铁扇得心应手,从未失误过一次。
齐迹连胜两场,一人站在草坪中央,手持断剑。
白面书生郎占山一人走了过来,一拱手道:“阁下年纪轻轻,武功高强,在下不才,也愿领教一二。”
齐迹刚欲说话,张甯抢先喊道:“我朋友的剑已被砍断,要先换一把剑,才可比试。”
白面书生郎占山冷笑一声,充耳不闻,铁扇一闭,便向齐迹击来。
齐迹一愣,没想到此人也不招呼就开战,心中暗骂:“小人也!”
齐迹急切中立即转身躲开,谁知那人只是虚招,扇面一开,几个扇柱直扎齐迹后背。齐迹一惊,身转一半,猛地向下一蹲。白面书生郎占山扇面走空,岂肯罢休,见他收起扇面,扇柱抱团似一根铁棍,硬生生砸向齐迹头顶。齐迹蹲下早知上面空虚,见白面书生郎占山收扇,便知他下一招用意,于是手中断剑一挡,只听“铛”地一声,刀扇相击。
白面书生郎占山用尽全力往下压,却丝毫不动,心中暗想,不用毒针实难取胜,不能让这小子有反攻的机会。再说他剑法精妙,我必难以招架。想到此,他猛然拽扇回退。只听扇剑摩擦声响,尖锐刺耳,令人难受。
齐迹哪知白面书生郎占山奸诈阴险,忽见白面书生郎占山后撤,头上压力立减,便挺身而起,可身刚起未稳,就见那白面书生郎占山,扇面突然散开,数枚银针如流星一般直奔自己而来。
齐迹大惊,心道完了,躲闪已然不急,而这断剑又岂能把银针尽挡。就在此火光电时之间,也不容他多想,能挡多少算多少吧,齐迹心一横,断剑挥挡于胸。只听“叮、叮”几声,数枚细针应声落地。
而紧接着,齐迹就突然感受到了肩膀的刺痛,像是被蜜蜂蛰了一般。白面书生郎占山一见齐迹中针,心中狂喜,暗骂道:“活该,让你年轻气盛,让你逞能猖狂,中我毒针,还嫣有命在?”。
周围众人也都看得清楚,没想到白面书生郎占山看似谦谦君子,竟使用如此霸道的暗器,有人惊得瞠目结舌,有人气的义愤填膺。
张甯更是恼怒,大声骂道:“卑鄙无耻,暗器伤人。”
老乞丐摇摇头,心说完了,完了,这暗器必有恶毒。
齐迹痛过之后便再无任何不舒服的感觉,想拔出细针,却哪里能看到。
白面书生郎占山见齐迹并未倒下,心想难道这小子皮糙肉厚,银针未打入他体内,不能啊,刚看他表情,分明针已入体,可为何他没有倒下呢,难道是针上剧毒失效了,还是剂量不够?他想到此,把铁扇又是一甩,又数枚银针直向齐迹飞去。
齐迹吃一堑,长一智,见又一批银针飞来,也不敢用断剑去挡,施展轻功,闪身躲开。
白面书生郎占山这一下,惊恐万分,心道:“中我毒针,虽说不死,但功力必会全失,哪想到这人竟如没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