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也开始不淡定了,知道完蛋了,必输无疑了,便自我安慰道:“有人帮老叫花子要饭也不错啊!”张甯却一丝难过和一点悔意都没有,依然面带笑容。
庄家少妇看到鬼门的一点,心中暗暗好笑,心想我随便开一个点就能赢,刚才还以为你是赌场高手,没想到不过如此而已,上次是你运气,这次是你晦气。
然而当她摸完牌,她便不再这么认为,因为她自己的牌连一个点都没有。虽说又气又愤,却也无可奈何,赌场规矩,认赌服输,是谁都不能违反的。
庄家牌牌一亮,人群如同炸锅一般,许多人都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瞪大双眼看着庄家的牌,拍手叫好。
花花公子似一雪前耻,张嘴喊了一声:“上酒,上好酒!”怀中美女赶紧伺候。那人门耗子精却开心不起来,抱着头叹息:“下少了,下少了”。
老乞丐嘿嘿几声,对张甯笑道:“小丫头,算你运气好,否则你可要陪老乞丐要饭去了。”实际上,张甯早就算准了庄家的牌,否则也不敢有如此大的勇气,她是如何做到的呢,这是个秘密,只有作者本人知晓,想知道的话请留言,作者会悄悄地告诉你。
很显然张甯又赢了一大笔。紧接着她又开始下注,又开始开牌,而每一次张甯都是将赢得银子全下,而且每一次都是她赢,不一会在她面前的钱,何止千金,齐迹看傻了眼,老乞丐笑歪了嘴!
张甯每一次都是霸气的全押,全场的人都开始跟着她下注,甚至人门的耗子精及地门的花花公子也都往她这里下注,直到那庄家再也赔不起。
人们这次彻底沸腾了,所有赌徒都停下来,都来参观这场豪赌,包括二楼雅室内的人以及三楼各色美女,无疑张甯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而那些赌场中的伙计,一看有人如此厉害,飞也似的便去通风报信去了。
很快,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人,在一群带刀彪形大汉的簇拥下,从正门而入。
这书生进来也是大吃一惊,只见所有的赌桌都已停下来,人们把中间的小牌九赌桌围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几个带刀大汉吼着,向前开路,生生使众人让出了一条窄路。
那书生昂首挺胸,阔步前行,只见这书生一件白色锦袍,只在下袍一端绣上兰花一簇,但腰带上是蟠龙舞云,银冠束发,手摇玉骨铁扇,少了富贵,多了书生卷气,瘦白脸,剑眉,悬胆鼻,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有些冷酷,眼睛初看好像平静无波,再看就让觉得深不见底,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这个人把自己隐藏得太深,但是有一点很肯定,那就是,当你看着他双眼的时候,会从心底觉得发冷。
这白面书生郎占山走到赌桌对张甯一抱拳,彬彬有礼道:“这位女侠好本领,好运气,本人乃天上人间赌坊主人,在下姓郎,名占山,还不知女侠芳名。”
张甯正在和老乞丐分钱,见来人和自己问话,不屑一顾道:“你管我叫什么名字,你既然是这里的主人,那刚才庄家输的钱你付了?”说着眼神向天门少妇一扫。
白面书生郎占山郎占山笑道:“这个自然,认赌服输,这是赌场规矩。”说完便吩咐下人把一箱银子庄家一放。
众人眼睛都看傻了,谁见过这么多发钱,瞬间沸腾起来,整个大厅都乱作一团。那白面书生郎占山大喊一声:“大家都别吵了,本坊主有话说。”瞬间整个大厅又安静了下来。
白面书生郎占山郎占山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只见他顿了顿,然后文质彬彬又对张甯道:“姑娘赢多少,本赌坊绝不会少半分,还差姑娘多少,请姑娘说个数即可。”
张甯笑了笑,问老乞丐:“老叫花子,庄家还差我们多少?”
老乞丐正一手捂着被装得满满的破碗,一手还在不停地抓银子,听张甯问他,随便乱说道:“一千两!”
还未及张甯说话,白面书生郎占山郎占山便吩咐天门的庄家道:“取一千两,送过去。”那庄家输得这么惨,正犯愁如何交差,听主人吩咐,哪还敢抗命,乖乖地取了一千两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