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习文,他压根就不喜欢,也学不好。
陈以勤放下手中的书卷,微微叹了口气。
“听说裕王殿下落水受惊了,不知身子可好一些?”
他换了个话题。
“老三命大,在池水里泡了半天,竟然没死。”
不知道是年少无知,还是本性使然,朱载圳话里没有半点对兄长的关心,反而遗憾朱载坖没有死。
陈以勤大吃一惊,立刻住口,不敢再谈论这个话题,继续讲《孟子.离娄上》的后文。
接下来的授课几乎是全程无交流,一个在台上照本宣科,一个在台下提笔画乌龟。
直到上午的课时结束。
“今天就学到这里,景王殿下您可以回宫了。”
“哦,那本王走了。”
朱载圳说罢站起身,也不对先生施礼,大喇喇像只螃蟹,只差是横着走了。
他的伴当刘宗急忙收拾好书篮,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陈以勤目送景王离去,才低头慢慢整理书卷笔墨。
朱载坖看到这里,排除了陈以勤动手的可能,转身追着朱载圳和刘宗。
“景王殿下,您今儿个不高兴?”
刘宗瞅着朱载圳的脸色。
“哼,整天上学,真没意思,父皇好久没带我出去骑射了。”
“我的小祖宗呢,现在是什么天气,天寒地冻的,什么猎物都没有,等到开春之后,陛下一准儿来带您出去玩。”
这话说得朱载圳舒服了许多,他又想起了朱载坖,狠狠说道:“老三平时身子骨那么差,这次掉进池子里,听说泡了一个时辰,怎么没死呢!”
“殿下您可别乱说话!”
刘宗急得左看右看,好在附近没人,他才松了口气。
“这里不是咱们的储秀宫,您说话轻点声,这让外人听到了,还以为裕王落水跟咱们有关系。”
刘宗规劝道。
他和冯保都是黄锦的义子,被黄锦指派着各跟了一位皇子。
刘宗长相普通,属于扔到人群里谁也不会留意的那种,但心思灵活,见嘉靖在一众皇子公主里面,最为喜欢朱载圳,平日里便顺着朱载圳胡闹,出谋划策,没少助长景王的嚣张气焰。
可是现在风口浪尖上,宫里明察暗访裕王落水事件,到底不敢引火烧身。
“哼,又不是我们推他下水的,怕他怎的。”
朱载圳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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