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去厕所冲了个凉,关上灯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将近深夜了,我翻来覆去都想不明白自从我来到这个学校之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巧合;这一夜我失眠了,不是因为女人,是因为男人,还是俩……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顶着厚厚得黑眼圈刷牙洗漱,不是我不想多睡会,总归是第一天上课,就这样迟到不太好。劳殷邳也正是这个时间回来的,众人对他昨晚的去向很好奇,尤其是柏建尚,早上发现他不在的时候差点要报警,劳殷邳借口他昨晚醉得太厉害就随便找了个宾馆……大哥,你昨天就喝了一瓶啤酒,脸不红心不跳的,算了我也懒得拆穿他了,反倒是柏建尚发挥了他话痨的特长,硬是叽叽喳喳一早上。
吃完早饭,来到教室我扭头就来到最后一排,倒头就睡……原谅我,还未到来的高数老师,这不能怨我,要怪就要怪那俩男人,他俩的小秘密在我的脑海里折腾了我一宿,而再次巧合的是我们四人在一个班级……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一下,我首先抬头看了一眼黑板,嗯,还是高数,我还没错过午饭,然后再向旁边看了一眼,坐在我旁边的居然是个小姐姐,也没有在学高数,在看一本好像叫《某编程语言的高级应用》之类的书,这本书劳殷邳有,劳殷邳好像还很会这方面的东西,我偶然看过几页,依稀记得好像很难懂,好像有什么怎么找对象之类的话(后来我才知道人家那叫面向对象),小姐姐发现我在看她于是微微一笑,她的脸好像绽开的白兰花,碧波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如月牙般完美,像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类的成语都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美,然后,然后我就趴桌子上又睡着了。原谅我,读者大大们我太困了。
等到最后一节课下课,我终于还是艰难的起来了,跟着三个兄弟晃晃荡荡的来到了餐厅,果不其然他们开始问我是不是认识刚才坐旁边的美女。
在我否认之后,然后他们就开始用各种华丽词汇赞美她的外貌,我如咀蜡般吃完饭回到宿舍睡了个午觉才恢复精神,发现宿舍只剩下我和老大两个人了,看着正在举哑铃的老大我问道:“他俩呢?”
“下午没课,去选社团了。”大学里是有社团的,有各色各样的兴趣社团,或者学习社团可以选择,我也打算加入两个社团来丰富我的大学生活,不过也不着急这一会儿。
“晚上开完班会后有空吗?”老大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
“有啊,怎么了?”
“跟我出去一趟吧。”
“去干吗……老大我不是那种人,你找别人吧!”我脸惊恐的道。
“……”老大冲我翻了白眼道:“跟我去你就知道了。”
……
等到晚上,我就跟着老大出门了,老大打了辆车,给了司机一个地址,就不再说话了,我也乐得清闲玩了会手机。
没想到等到了地方后居然还不算完,他开始带我往各种犄角旮旯窜,果然老大你就是想把我卖了是吧?
等我们到了一处偏僻的大院,老大熟练的在门口输入指纹,验证虹膜,输入密码,轻飘飘得说了句:“小慑地虫。”。一套操作下来整得我满脸懵,先不管这是哪,这口令的设计者怕是有什么恶趣味吧。
门开了,没有任何提示音,老大也只顾带着我往里走,只听见后面“咔”一声就自动锁上了,然后周围的事物就猛然一变,这是一处宏伟的大殿,虽然没有黄金或者宝石的装饰,但是周边柱子上精细地雕刻着蛟龙惊显庄严之态,来来回回的有人形色匆匆的经过。
我抬头向上看,大殿的中央挂这个牌子,上面写着“特殊处理局竹板分局”……
“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出自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合着我是一直在局里呢。”
“别这么说,这都是巧合。”老大平静得道。
我信了你的邪!
“话说你今天是不是感冒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今天抽烟左鼻孔没有冒烟。”
“……”
老大接着走并示意我跟上,我跟上的同时还在环顾着四周,这个大殿没有出口,就连内部的光线都是人造日光,也就是说这里有可能是一个封闭式空间,之前的大院只是一个传送入口,这可是连总部都没有的待遇。
当我们走到一处办公室的时候,老大停下了,敲了敲门:“师父,章墨鲤来了。”
“请进!”
当我进入办公室时映入眼帘的是是个大胡子,这个人颇有圣诞老人的风格,可惜胡子是黑的,如果胡子是白的就更像了,他身穿绿油油的军装,手上拿着个烟斗坐在办公椅上,一种上位者的气息不威自怒。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