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吭声拿起包就这么跟着走,直到走到了一个小屋,屋子里没什么装饰,纯纯得毛胚房,中间还用铁链把一个已经尸化的异种绑在金属椅子上……
“呦,这怎么还栓着条大狗啊。”
我伸手就要掏烟,前面的王馆长却迅雷不及耳目得拿出一摞东西塞到了我的包里,速度之快让我差点都没看清,这分明是一摞万恶之源那,起码有3个w,这个情景让我有点摸不清头脑了。
“这个是我儿,他娘心软,被鬼迷了心窍冲动做了些错事,结果成了这样,还得劳烦章师傅处理一下了。”王馆长一脸的平静得说道。
???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我可是无心之举啊,这家伙不会这么小心眼吧?话说无论是培养尸体异化,还是不经过组织处理这样的事都是违法的吧?
来不及多想立即答应了下来,事后想来当时也容不得我不答应;从裤脚抽出来三根黑色奇粗的钢针,慢慢走了过去。
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杀气,这小子开始挣扎起来,在我到达它面前时,终于挣开了束缚……等会,这婴儿手腕粗的铁链子说断就断了?你呀是某夕夕出品吧!
紧接着就看到迎面而来的一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然后就和我的鼻梁进行了亲密的接触……怎么说呢,这感觉,就和被时速上百公里的卡车撞了一下似的,挺让人回味的,就是要是鼻血是甜的就好了。也幸亏我的鼻子是纯天然非进口的,不然就扁了,不好看了,话说也没好到哪去……
我自然是不肯老实吃亏的,回手就是一飞针,可惜动机太明显被躲过了,然而它并不知道这是我的障眼法——在它躲飞针未反映过来之时我便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一针就戳在它那八块腹肌的最中央,然后?然后我就被他扔出去了……
因为这是突发事件的原因我并未准备齐全装备,身上只带了特制飞针若干,外加三根黑铁锥(针)(现在还剩两根),这家伙大概率是不会让我轻易解决了。
回头看了一眼躲在门后面的老王——这货精明的很,安全应该是不需要我操心了。我奋然起身踩着墙壁就从老王他儿的侧面绕了过去……呵,您瞧瞧我这飞檐走壁的身姿,等会您慢点,您这拳头招呼点,打身上可疼可疼了。
老王他儿大概是继承了老王的机灵劲,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啊,看看这被打墙面都打出裂纹了,要打我身上那还得了?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往下一看,我连包都忘了放下。嗨,晦气。幸亏手机没被打坏,不然就亏大了。一边带着地主家的傻儿子兜圈子,我一边接起了电话:“喂,嘛事?”
“章墨鲤先生吗?”
“诶,对我是。”
“你的任务快超时了,请问你是碰到什么特殊情况了吗?”
“啥?哦哦,没有没有,马上就结束,感谢提醒!”
匆忙挂断电话就想调出界面结束任务,但是小王先生不给机会啊,一拳又一拳的,我根本无法操控手机,看来不先解决他是不可能结束任务了。
随手把手机放入口袋,一个翻身拉开距离,顺手抓起了倒在地上的金属椅子,嚯~,这椅子做工实在,实心的,得有六七十斤了,掂量掂量椅子心想:要认真了,快速解决战斗。
在老王他儿急不可耐得向我冲来时,我压低家伙,改变中心,轻松躲过贴面而来的拳头,抓住间隙就是一板凳,正中面门。
老王他儿似乎也被我捶得晕乎了,我趁着这档空迎面又是一板凳,然后借势转身抽出一根黑铁锥,猛得扎在他的太阳穴上,一根扎进他的锁骨,他想要吼我,我直接把双手塞进去,右手向上顶,左手向下拉,只听“咔”的一声老王他儿没了动作,双眼变得无神,从裂开的嘴角,耳朵和鼻子冒出了大量紫烟。
我把双手取出来,缓缓后退,然后瘫坐在地上;这货异化的程度绝对达到了“大夫”级了,没工具干起来是真的费劲。问题是把一具异种培养成这样这真的是一个普通中年妇女能做到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王走了进来,递给了我一块手帕,我接下擦擦了手上的不明液体,然后,然后他就递过来了两根“小金鱼”……
走向殡仪馆门口的路上。
“啊,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真是的,老王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摸着怀里的金条,嘿,真好,挺沉,嗯真香。
迎面就碰见了王小二,听说这家伙是王馆长的侄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章师傅这就走啊?”
“咋地,还想让我体验体验这的服务?”
“……,得了,您还是快走吧,晦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