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个山大王不在,那群猴崽子能乖乖读书?定然是你这个当兄长的包庇他们了。”
朱标闻言苦笑:“爹啊,哪有把自己的儿子称作猴崽子的。”
“弟弟们倒真没闹出什么事儿。只是四弟天天跑来我这,问你和娘带了五弟回来没有。”
说到小五儿朱肃,朱元璋表情一滞。
他背着手在殿里走了两圈,问朱标:“标儿啊。”
“这些年,你代我和你娘,去凤阳瞧过小五儿不少次。”
“你去的时候,可发现了那里有啥不一样的?”
“哎……哎?”朱标的表情有些奇怪。
“确,确实有些不同之处。都是五弟瞎鼓捣……”该来的还是来了,朱标的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汗珠。
“只是瞎鼓捣吗……”朱元璋坐到了御岸之上。“这么说,那马路,还有那大棚,你都是知道的了?”
“父……父皇明鉴。”朱标忽然跪了下来。
“儿臣此前,曾经对父皇说过皇庄之中种种不同。但,但父皇当时只当是五弟胡闹,并没有在意……”
“故而……”
朱元璋一愣,想了想,好像是有这档子事。
当时自己听了标儿这话,只当是肃儿犯了脑疾,在那胡闹呢。
不过标儿那时候,似乎也只是在某个场合,如玩笑话那般提了一嘴。
之后便没有再提……
“你们兄弟两是串通一气,准备蒙蔽咱啊。”朱元璋心里已经明了,语气一变。
朱标的头低的更低了。
“罢了……起来吧。”看到大儿子可怜兮兮的样子,朱元璋终究是心中不忍。
想来这儿子,是担心自己发落肃儿,故而为自己的兄弟打掩护。
倒是个称职的大哥……
“那你可知,肃儿的脑疾,究竟如何了。”朱元璋问道。
“啊……这……”才刚站起身的朱标腿一软,差点又想给亲爹跪了。
“儿臣……儿臣实是不知……”
“想来……想来五弟的脑疾,只要没离开凤阳,没当面见到爹和娘你两,就不会发作吧?”
“……其他的,儿臣也不甚清楚……”
朱标已经不敢看亲爹的眼睛了。
“胡说!咱和你娘,可是切切实实的坐到了小五儿的面前。”
“甚至还和他一起,吃了一顿饭。”
“也没见他脑疾发作。”
“莫非,这脑疾,真就已经痊愈了?”
朱元璋摸着扎髯寻思着。
居然已经见过面了吗!朱标脸色一白。
弟弟啊,不是哥哥不帮你,实在是已经穿帮了,兜不住了呀!
朱标在心里为朱肃默哀。
朱元璋自己想了一会,也不在朱肃的事情上纠结了。而是开口继续问朱标道:
“对了,你监国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大事?”
总算说到正题了。朱标把脸一肃,躬身道:
“儿臣正为此事而来。”
“父皇,直隶水患愈加严重,多有百姓流离失所,成为流民。”
“各城池皆有流民托庇,资源多处告急。”
“平日里用的那些赈灾手段,已经毫无用处。”
“儿臣偶得一赈灾之策,不敢擅做主张。”
“故而特来禀明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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