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人一间屋子,就这样在界村安顿了下来。
沈重山练功很刻苦。
释怀古说他耐力太差,所以每天天色刚没亮起来的时候,他便已经起床跑步了。这是释怀古教给他的办法,说这样长期坚持下去,整个人的耐力会提升很多。
等他跑步回来的时候,村子里面的鸡刚好打鸣。这时候释怀古通常也起来了,沈重山便跟着他学习拳剑。释怀古很耐心,会把拳法或者剑法拆解开,一步一步地教授于沈重山。沈重山也很聪明,悟性高,只要师傅说过一遍,他便可牢记于心,并且马上比划出来。
通常,释怀古在教会一套拳法或者剑法之后,两人便可以开始一攻一防地对打。
沈重山常常痴迷于练习,有时候在饭桌上也会缠着释怀古问一些自己还明白过来的攻防之道。
日月交替间,这样充实的日子过得很快,沈重山进步得也很神速。在和释怀古过招时,慢慢地他从完全被动挨打转变成稍微能持平一会儿。
院子里头有一棵桃花树,现在是晚春时节,开得甚是烂漫。三人在一起的时光里,宁儿学上了释怀古喝酒的坏习惯。此刻,她便坐在桃花树下捏着酒杯醉眼蒙眬地看着这两名美男子在院子里头过招,心里头实在是舒坦得很。这自由自在的日子实在是比那座囚城好太多了!
何子媳妇端了木盆从外头走了进来,见怪不怪地绕开了正在过招的两人,走到了宁儿身边挂起了衣服。宁儿这双细皮嫩肉的手不会做家务,只会捏着酒杯装腔作势地喝酒,但是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啊。所以,宁儿干脆花钱让何子媳妇来替三人做家务。
何子媳妇挂完了衣服便在宁儿的身边坐了下来,打趣道:“宁儿姑娘,沈公子亲手给你酿的酒好喝吧?”
宁儿脸上微微一红,道:“大姐,你莫胡说。这酒是他替释大侠酿的,我只不过沾了释大侠的光罢了。”
何子媳妇用手肘轻轻地撞了一下宁儿的身子,一脸坏笑地说道:“宁儿姑娘,我是过来人,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情愫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过这沈公子也是,像是把心沉在这打打斗斗之中了,怎么也不来表明他的心意呢?”
这番话让宁儿的脸更红了,一颗心更是如同小鹿般乱撞:“大姐,你在胡说什么呢?”话说完,便赶紧仰头喝酒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何子媳妇笑了笑道:“宁儿姑娘,若是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要勇敢地表达出来,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呀。”
那边的过招已经结束了。沈重山满身的汗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他端起桌上的茶碗便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放下碗,看了一眼宁儿,说道:“宁儿,一个姑娘家家的,少喝些酒,喝得脸都红成啥样了。”
宁儿脸上的绯色更是加重了一层。
夜深了,天上繁星点点。
宁儿躺在床上想着白天何子媳妇跟自己说过的话,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到最后,她干脆放弃了,爬起身来去桃花树下赏星。
突然,几道黑影轻巧地闪入了院子中。
宁儿刚想开口惊呼却被其中一人捂住了嘴巴,那人在她耳畔轻轻地说道:“主子,奴才多有得罪了!”
听到这句话,宁儿觉得自己的心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沉入海底。她用手指轻轻地在那人的手背上敲了敲,表示自己不会发出声音。那人果真很快就松开了手,随后几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皆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当中那人应该是这些人的头儿,他低着头并没有看宁儿,只是压低了声音道:“主子,您该回去了,您母亲急得害了病。”
宁儿冷哼了一声道:“老把戏!”
“您若是不肯好好地跟着我们回去,那我们就只有采取一点特殊手段了,也请主子莫怪罪。”话毕,他右手边的一个身材欣长的人便站了起来,开口道:“主子,奴婢多有得罪了。”
刚才还嘴硬的宁儿立刻就服了软,摆着手拒绝道:“嘿嘿,别呀别呀。再怎么着,也得让我收拾收拾行李,和同伴们告个别吧。要不这样,明天夜里这个时候,还是这个老地方,你们再来找我,如何?”
站起来的黑衣女子刚想开口拒绝,却被那领头男子拉住了。那男子道:“主子的话,我们做奴才只有听的份。那便是明日老地方老时间,我们来接您回家。”
说完之后,几道黑影便又在黑夜之后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宁儿暂时松了一口气,可不消一会儿时间,悲伤、愤怒、焦虑便凝成了一团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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