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里了?!”
太监抖得跟筛糠一样:
“秦淮河畔……似乎是去了画舫。”
确定这件事后。
朱高炽两眼一黑,一口气堵在心口好悬没回过来。
向来性情温和的太子殿下再也忍不住。
他从后槽牙里挤出话来:
“好好好……”
“岳丈刚刚离世,丧期未过,他便跑去秦淮河畔饮酒作乐……”
“混账。”
“他竟如此不孝!”
父母去世,儿女丁忧服丧,这是天大的规矩。
哪怕张麒去世大半年后,当儿女的婚嫁、娱乐、生子,那都是不应该的。
更何况,这才过去几天时间!!!
就连一直对弟弟很纵容的张氏,此时也惊呆了。
她喃喃道:
“承泽不是这样的人……”
“他应当是有什么隐情的吧?”
朱高炽脸色非常难看。
他的太子之位本来就不稳固。
朱棣最喜欢的并不是他。
能坐上这位置,最大原因还是父凭子贵,有朱瞻基这么个好圣孙在。
平日办差做事、替父皇监国都战战兢兢的。
这下可倒好。
张承泽简简单单一个举动,硬是上赶着给人送把柄去了!
朱高炽面色极差,冷声道:
“能有什么隐情?”
“天大的隐情都比不上服丧!”
“这事儿若传到父皇耳中,别说他要受罚,就连我也难辞其咎。”
“来人!”
“即刻出宫,去秦淮河把那不孝子抓回来!”
………………
秦淮河畔,画舫之上。
张承泽百无聊赖地看着对面两人。
徐景昌跟郑能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张兄,你怎么不喝?”
过来蹭酒的郑能发现张承泽没动作,一时也有点不好意思。
抬手给他斟满酒后,郑能嘿嘿笑道:
“你今日跟夫子说话,可是真硬气啊。”
“我等要是顶撞,回去之后就要挨骂,或许还会被陛下责罚。”
“但你这样,夫子愣是一声都没吭!”
“厉害,厉害!”
张承泽把他倒的酒推到了一旁,无奈道:
“那是夫子担心我死在国子监里。”
“身子弱又不是好事,有什么好厉害的。”
“你们两个也少喝点儿吧,天这么冷,若等会儿摔进秦淮河里,等不到人捞就得冻死了!”
徐景昌并没夸张,秦淮河的画舫极为精美,舫里也很舒适。
银霜炭燃着,小酒喝着,还有歌女在旁温言软语,确实比寻常酒楼更好。
但就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
外头传来嘈杂的喧哗和高呼声。
“糟了,有人落水啦!”
“快……快救人,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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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颤颤巍巍的道:“这......,这应该有点人看吧!会有读者支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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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瑟瑟发抖道:……
我颤颤巍巍道:“编辑,有没有一种可能,读者在养书?这本书其实有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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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不配写书!”
我肯定道:“有一点鲜花和评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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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跪了,读者大大,能给点月票……给点花和评价票吗?”
磕个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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