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趴在地上的刘协,迷糊了半晌,方才缓过劲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猛然抬头,匪夷所思的目光,看向了眼前这曹操之子。
“曹玹!”
“你父曹孟德,也不敢对朕无礼!”
“你焉敢打朕耳光?”
刘协爬将起来,捂着脸恼羞成怒的冲着曹玹怒吼。
“父亲是父亲,我是我。”
“我今天还就打你了,你能怎样!”
曹玹不屑一顾,抬手又是记耳光,狠狠扇了上去。
“咣!”
一声清脆的闷响。
刘协再被扇倒在地,另一边脸也添了个巴掌血印。
“曹玹,你还打,你疯了吗?”
刘协捂着双脸,委屈又愤怒的质问道。
曹玹也不废话,捋起袖子,左右开弓,大巴掌一记接一记的往刘协脸上招呼。
转眼十几巴掌下去,刘协被扇到鼻青脸肿,口中狂喷血沫子。
本来鉴于咸鱼人设,曹玹是不想回京平叛的。
无奈老曹有命,没办法推脱,只能硬着头皮带兵回来。
他原计划是自己坐镇幕后,打打杀杀这种抛头露面的活,就让夏侯渊去干就行了。
谁料那帮叛军,竟然伤了甘梅!
这还能忍?
这要是还继续低调,不给自家女人出口恶气,还算是男人吗!
所以曹玹才把什么低调,什么咸鱼,统统抛在了脑后。
就要是亲手怒扇刘协,出一口怨气。
而在场大臣和宦官们,眼见天子被暴打,一个个看到嗔目结舌,却无人敢出手阻止。
董承的下场在前,谁敢惹这位曹家公子啊…
“古往今来,还听过有人当朝殴打天子!”
“曹操这个儿子,竟然有这样的胆量?”
“这个曹玹…”
伏寿悄望着曹玹,眼中满是震惊忌惮,竟不敢为刘协求情。
而地上的刘协,则被打头抱头翻滚,全然没有了皇帝的威仪。
“公子,真的要活活打死天子,不交给曹公处置吗?”
许褚终于缓过神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曹玹怒气也出的并不多了,被许褚这么一提醒,却才收了手。
刘协虽然可恶,但毕竟还顶着天子的头衔,对老曹还有利用价值。
杀董承没事,要是把天子给活活打死的话,恐怕老曹那边没法交待。
“也罢,今天就先扇到这里吧。”
曹玹捋下了袖子,转身道:“留下足够人马,把帝后看好了,留着给父亲处置吧。”
翻身上马,扬长而出。
身后,只留下了哀嚎的天子,神情震撼的皇后,还有目瞪口呆的宦官宫女们。
刚出皇宫,夏侯渊策马前来会合。
“子玉,还好我们来的及时,宫外的叛乱皆已被扑灭,宫里这边怎样了?”
夏侯渊急切的问道。
“这个嘛,咳咳,你问仲康吧。”
曹玹不好亲自开口,便拨马而过。
夏侯渊脸色狐疑,便问许褚是怎么一回事。
许褚便将曹玹杀董承,怒扇天子耳光之事,讲了出来。
“子玉竟然扇了天子耳光?”
夏侯渊一脸难以置信。
许褚点点头:“公子不光扇了,还扇了差不多几十记耳光,好象天子牙也被扇掉了好几颗。”
夏侯渊倒吸一口凉气,惊异的目光回望向自己那侄儿。
“这孩子,平素看起来平庸无奇,就是个喜好声色犬马的纨绔。”
“怎么今日这么杀伐果断,连天子都敢打,比孟德还要狠厉霸道啊…”
夏侯渊心思震撼,啧啧称奇。
突然,一个大胆的猜想,从脑海中闪过。
“孟德莫非知他深藏不露,有枭雄手段,所以特意让他带兵主持平叛?”
“要是这样的话,孟德竟非有意帮他树立威望,为立他为储做铺垫?”
夏侯渊思绪飞转,暗自猜测着。
而就在这时。
一骑斥侯飞奔而来。
“启禀公子,夏侯将军。”
“许都城东十五里,发现数千步骑逼近,推测应该是吕布大军!”
吕布来了!
夏侯渊立时回过神来,忙问道:“子玉,吕布果然来偷袭许都,你打算怎么应对?”
“这个嘛,吕布乃天下第一武将,连父亲都忌惮三分,我就更不行了。”
“我看,还是妙才叔父和跟元让伯父,商量一下做决定吧。”
完成了老曹交给的平叛任务,曹玹就想赶紧把担子交出去。
夏侯渊眉头一皱,正色道:“你父亲明言令你主持大局,这般关键时刻,你岂能推脱?”
夏侯渊又把皮球给踢了回来。
曹玹无奈,只好指尖点头额头,思索起了对策。
片刻后,一抹志在必得的冷笑浮现。
“远来是客!”
“吕布千里迢迢而来,咱们岂能不尽地主之谊。”
“咱们就在许都城外,给那三姓家奴,安排一个大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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