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曹馥马踏夏侯尚妹子,
和夏侯尚绑走曹馥的信息,不胫而走,在许都传得沸沸扬扬。
而夏侯尚和他所擒的曹馥,同时不知所踪。
他手下的五个虎豹骑勇士,也一起消失了。
曹洪得知消息后,赶紧赶回山庄。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转头带着管家和灰衣门客去军营找夏侯惇、夏侯廉兄弟。
“子廉,不是我说你。你家公子在闹市纵马,本就违反律法。现在好了,撞上自己人了吧。丞相处我如何交待。你怪谁?”
伏波将军帐内,夏侯惇来回踱步,悻悻地埋怨道。
“元让,元退,犬子是骑马过街的,是马受惊才这样的。不是外面传的那样的。不信你问我管家。”
那管家附和道:“是的,是的,公子本来是慢慢过街的,怎奈半途忽然出来一拉粪车的老头。老人家耳聋,家兵撞到粪车上,马受了惊,就害公子马踏夏侯妹子了。”
“可伯仁不是这样说的。他是当事人,你是当事人吗?曹馥马踏了人,为何逃逸?”夏侯惇道。
“元让大哥,我知道都是一家人。夏侯小侄女的事犬子不对,但已经犯下了。伯仁既然禀报宗正,就应该让宗正府接手来办,为何硬闯我庄强拿我儿?你看你看,现在死活不知,这不是雪上加霜吗?丞相知道了,又……”
“哼!也是你子廉兄太跋扈了。伯仁平时多顾全大局,不是他亲妹子被害,被你们逼到墙角,他会这样做吗?”一旁的宗正夏侯廉看不下去,补充道。
“元退,我都说了,事情都犯下了,怎么处理就是了。如今一命加两人失踪,咱们要想办法找他们呀。”
“好啦好啦,不是说已经在找了吗?伯仁府上找了,他亲友处都找了,找不到就继续找。只是,此事太大,又犯了丞相的原则,我怕兜不住。你说,要不要报丞相?”
“元让大哥,报丞相我还不死定了。你帮我压压吧。馥儿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这个夏侯尚!”
“哼!此时不报,等事情越闹越大,难以收场。那时丞相怪罪下来,看你我有几个脑袋!”
“那,那,我……”
曹洪左右为难。
“这样,你先到夏侯家道歉,出钱把他妹子的丧事办了。都是曹室宗亲,只能好不能坏。其次才是稳定住局势,堵住世人之口。其它我们再想办法。”
“好的,好的,多谢元让元退。我先去办理。”
曹洪领着管家和灰衣门客,灰溜溜地退出军营。
……
过了三日,夏侯尚还没出现。
曹家夏侯家全乱了套,像热锅上的蚂蚁,被此事敲打着神经。
曹洪更是发动丹阳兵和门客死士,秘密到处追踪侦查。
也没有找到任何踪迹,任何线索。
此日,曹洪在找儿子无果后,
在山庄醇酒和美姬之间麻醉自己。
曹洪,字子廉,曹操从弟,都护将军,出身富豪之家,
少时以“忠烈为心,爱亲忧国”著称,
财商财技奇高,
当青年曹操还在洛阳做浪荡子的时候,
宦官三代的他,早已利用家族资源,编织各种社会网络,兑换各种所需资源。
僻如曹操早期起兵时,才二十出头的曹洪带他到扬州太守陈温处,
助他在自己的管辖地募得三千丹阳精兵。
广蓄天下财富,遍寻世间好马,
是曹洪最大的爱好。
早在讨伐董卓的时候,有次曹操失马,曹洪将自己一匹名叫“白鸽”的坐骑给他。
曹操乘坐着,就觉察到耳边有风,马蹄未曾践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