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爱得深沉,又怎会乱了芳心?
……
听闻叶管家的话,又看了看在场众人心照不宣的微笑,胡磊才作辑回礼道:“亲家派人先来回礼,胡某心中虽然有些汗颜,但也喜不自禁!”
“三周后的九月七日,倒也算是个合婚的良辰吉日,还请叶管家回知亲家!”
叶管家也是作辑笑了笑道:“这是自然,毕竟……三书六礼不可妄废!”
而后带着胡家下人备好的聘礼和礼书,以及自己身上的婚书(聘书)告辞离去……
……
……
叶家众人离去后不久,胡川信才步履匆匆的走进了大堂……
正与江谣商量婚礼事宜的胡磊见此,不禁双眉微颦的轻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学院里的先生们就是那么教你的吗?”
对于后者的日常训诫,胡川信选择了习惯性忽略,随即环臂作辑一礼的出声问道。
“父亲、母亲,方才听张管家说,叶家派人来回礼了,不知……”说着,他抬起头询问似的眨了眨眼。
却见自家父亲正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显然并没有回话打算,胡川信见此只好将目光移向了旁边的母亲。
看着儿子可怜巴巴的神情,江谣也知道胡磊是为了维护自己严父的形象,所以才将此事推过她。
不由得微微一笑道:“方才叶管家携婚书媒人而来,我们经过商议后,将婚期定在了三周后的九月七日。”
“此事当真?!”
虽是询问,但其脸上的惊喜之色却是已经溢于言表!
胡磊不急不慢的放下茶盏,闻言神色淡然的点了点头,江谣则是微微一笑,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这……”
纵然心中有万般诗篇,此刻的胡川信也不知道该说那一句为好。
只得再次作辑深深一礼,平复了一下情绪后道:“孩儿不孝,有劳父亲、母亲操心了!”
胡磊见此先是一愣,随即故作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以后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别总是吊儿郎当的就好!”
江谣闻言却是不答应了,神色不善的瞥视着后者道:“信儿哪里吊儿郎当了?那明明是洒脱不羁、不拘一格!”
“呃……是是是,夫人说的对!”胡磊脸色一僵,不与争论的附和道。
“哪里对了?”
“呃,这个……”
……
悄悄退出大堂的胡川信,听着身后越发大声的争论,脚下的步伐不禁再次加快了几分……
“少爷!”
刚刚走出大堂内院,迎面便碰上晚来一步的张管家,看着微微躬身的老人,胡川信不禁问道:“张管家所来何事?”
张管家心中莫名,口中如实回答道:“老奴自是来此等候吩咐的……”
“哦?那正好,随本少爷去账房拿点银子吧!”胡川信面色如常的适时说道。
“这个……此事还需等老奴先去请示一下家主。”张管家犹豫了一下回道。
“家主现在没空!”
“可是……”
“听少爷的就对了!”
说着,不等张管家面露疑惑的向院内探头看,拉起后者的手臂便往外走去。
父亲母亲此时还在争论之中,若是张管家一不小心打扰到两人,因此而受到责罚可就不好了……
想至此,胡川信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想:
像本少爷这样机智善良好看,尊老爱幼的好人可不多了啊!
到账房先生那里拿了二十两银子,随后便出府到街边酒馆买了两坛陈年玄元醉。
玄元醉:
玄君之下皆可醉,就算是玄王阶大圆满修者喝上一坛,也得面红耳赤!
更别说胡川信了,修炼五年至今,才玄武阶中期的他,喝上两口就得头晕目眩,找不着北。
说起来,貌似还从来没有见过师兄喝酒呢?
嗯……
结婚那天得想个办法将师兄拖下水,可不能让他站在旁边偷偷看我笑话!
如此想着,胡川信左走右拐的停在了一座四合院门口,院门是打开的,似乎是知道有客人要来一般。
对此,胡川信早已习以为常,当即迈步走进了门内,等穿过前院和走廊,才看见坐在院子里下棋的一老一少。
胡川信左为掌、又为拳,行修者之礼的道:“见过师父、师兄!”
“哦!川信来了,快过来看看为师与你师兄的这一盘棋如何!”老人白发长须,一身麻布白衣,神态语气显得随和自然。
后者闻言收礼直身,迈步向石桌走来的同时,嘿嘿一笑道:“师父,您看我带什么来了!”
(插叙部分有点长,邪少会尽量加快节奏,如果有不喜欢朋友也可以直接跳过,坐等邪少爆更主线内容,在此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