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怔住：“怎么看？用眼睛看啊！不然用什么看？”

雅典娜懊恼地弹了弹顾凡额头：“是问你的看法了！别打岔哦。”

顾凡摇晃脑袋，手托下巴，回答：

“嗯！我又没接触过众神，我不了解呀。

不过吗？就像天空中有月亮有太阳，众神就是希腊的一部分啊，没有众神的希腊就不是希腊了。

我对太阳月亮这种本就存在的事务，很随意的了，爱咋地咋地吧？”

雅典娜满意地点头，亲吻顾凡额头：“对！没有众神的希腊就不是希腊了！”

希腊众神永运存在，而除神之外的一切，都不是必需的。

顾凡捂着额头，脑袋胀大，就好像有一个种子破开石头，面容抽搐扭曲；

“啊！啊！姐姐，我头好痛！好痛！”

顾凡抱着头，倒在地上，翻滚翻滚。

还是痛，直接将头砸地，血流不止，希望用这样的痛掩盖。

眼中泪水，夹杂血，流下。

雅典娜恐慌了瞬间，然后就冷静下来，将翻滚的顾凡抱在怀里，轻拍他；

手贴近，顿住，随意画了笔，贴近额头，绿色的生命力涌入顾凡，治愈肉体的伤势。

精神力感知，顾凡脑海中，被封印的记忆，仍然平静；

不是记忆觉醒，难道是本能？

是什么本能能够让你失去记忆也要坚持的东西？

顾凡面容抽搐，痛苦，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在脑袋里炸开，大声呐喊，用尽全身力气：

“从来如此，便对吗？”

哗！

喊完，顾凡像是虚脱样，睡着了。

光幕停止。

雅典娜玉手抚摸光幕中的男孩，温柔慈爱：

“我仔细检查过他的记忆，他的一切记忆仍然是封印的。

这些话，是他的不受记忆影响的本能，类似人要吃饭的本能。”

众神细细思索，刚刚看到的很震撼。

赫拉眉头皱起，整理思绪：

“孩子信仰神明，因为信仰神，敬神，是怎么都没有坏处的。

孩子喜欢的神明，是帮助凡人的神明；

孩子将神明视作世界的一部分，可是他后来的，从来如此，便对吗？

又另我重新怀疑他对神明的态度了，是否喜欢神明？”

盖亚从身前掀起一样的光幕，抚摸着熟睡的顾凡，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