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霓手紧抓着，指甲嵌进肉里，美艳的脸颊，尽力的保持平静，平静！

心中呐喊：

“师尊，不，顾凡，你好有种啊！真行啊！”

“顾凡，你继续说啊，我在听！”

元凤听着对面女儿的哭声，再瞧见自家女儿，脸色平静如水，手掌鲜血浸染，想像对面样抱着安抚。

结果，凤霓转头，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

“爸爸，我不要安慰！”

“我要把他拴在我脚边！把他踩在我脚下！”

体内，血液沸腾，爆炸的边缘了。

最后的道别了。

凤翼扇动，只要放任身体，就能被身后的窟窿吞没。

顾凡笑，望向诸葛亮，坚定说：

“你曾问我的志向？我当初并不明了，嗯，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

只是，我现在的答案是，用洪荒外的力量改变洪荒，去建造一个生灵不被视为养料的洪荒！”

诸葛亮双手捧起羽扇，屈腰拜下，郑重道：

“亮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继承主公志向！”

此刻，在场众人听着这遗言般话语，明了，这是再告别了！

到我了！

女娲神情骄傲道：

“儿子，你做的很好了！母亲为你做的一切感到骄傲！”

顾凡不好意思的挠头，羞涩道：

“都是娘娘教的好！”

随后，一字一字地说：

“娘娘，凤霓，龙青玲，诸葛亮，洛神，道场等所有的一切，求你守护好他们！”

顾凡目光转向哭泣的龙青玲，宠溺慈爱地说：

“青玲，好好听你爸爸的话！

少挑食，少睡懒觉，少到处乱玩！

少哭点了！

真有什么事了，去试试看吧，实在应付不了了，你就找师姐与爸爸解决吧！

好好照顾自己！”

见龙青玲挂在爸爸身上，泪眼模糊的像个泪人啜泣着，放心不下：

“想哭的话，就哭吧！”

顾凡深情地望向凤霓，微笑着，啪啪地拍掌，高兴说：

“凤霓，祝贺你，你出师了！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教你的了！”

凤霓此刻，心中不由地想起了最开始的时刻。

你叫什么名字？

凤霓。

你解除封印后最想做什么？

杀死所有追杀我的人。

然后呢？杀死那些敌人，然后呢？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