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怔怔望向天空窟窿处，心中涌出无数好奇，自语：“天空的那边是什么？”

洛神瞧着，轻松说着：“天空的那边就是混沌啊！”

顾凡不理，眼睛张大，似乎要穿透无光的黑洞，继续问：

“天空的那边是什么？”

洛神瘪了瘪嘴，郁闷。

女娲抱紧顾凡，红唇亲吻顾凡额头，慈爱像看着好奇的孩子：

“天空的那边是混沌！整个洪荒就是孕育在混沌中的，被馄饨包裹！”

顾凡转头望向女娲，黑色眼眸一直是张大态，神情一片茫然，无神问：

“混沌的那边是什么？”

女娲“哎”的叹息一声，好好的儿子，发了什么病啊！

温柔亲吻顾凡额头，耐心道：

“混沌的那边是虚空！黑暗的虚空！什么都没有就是无尽的黑暗虚空！”

顾凡昂头，望向天空处的窟窿，漆黑深邃，没有一丝光亮。

天空的窟窿那边是混沌，混沌的那边的虚空，虚空的外面是无尽的虚空。

虚空的外面是无尽的虚空吗？

回想蓝星有费米悖论：

“如果外星人存在，那么他们在哪呢？如果外星人存在，为什么没有宇宙飞船及其它非人造探测器的证据”。

那么在洪荒中，洪荒是宇宙的一部分？洪荒是整个宇宙？

洪荒外是否有生命存在？

如果有生命存在，对洪荒的意义是什么？

以及，我最关心的，对洪荒被视为养料的生灵有什么意义？

洪荒的出路在哪？

轰！

顾凡就好像——

在一片漆黑的密室中，突然有一道雷霆劈下，劈开密室！

但，密室外仍是漆黑，是更大的密室吗？

湿润，甘甜，温热，宛如世界上最好的果冻，怎么也吃不腻！

怀中洛神担忧地将小手在顾凡眼前晃啊晃，却怎么也不被理，着急，踮起脚尖，香吻献上：

“顾凡！你这么了？别吓我啊！”

顾凡回过神来，张大的眼眸恢复，深吸口气，抱紧受惊的人儿，轻拍她玉背，安抚：

“没什么！想一些东西想入迷了！”

印记中虚影，凤霓冰冷的声音好像从地狱传来：

“顾凡，你在干什么？我才是你的女人啊！你敢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