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那个郁闷啊!
今天是事事不顺。
去个东宫,江充死了。
因为卫子夫一句话,跪到了天黑。
本想来找刘彻告状,刘牧提前了一步。
这好不容易挨到刘牧走了,结果因为多嘴了一句“东宫藐视陛下,理当严惩”,然后差一点就被虎贲郎拖出去给宰了!
江充不由想起了刘牧的提醒“皇爷爷现在心情很不好,切记,祸从口出啊”!
该死!
刘牧这家伙,到底给陛下灌了什么迷糊汤!
苏文叩首请罪,惊惧不已。
“下去吧,江充一事,不可再提!”
刘彻直接斥退了苏文,逃得一劫的苏文,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刘彻的寝宫。
“刘牧!刘牧!刘牧!”
“可恶!”
苏文回到住处,气得将珍藏多年的陶瓷花瓶都给摔了!
“王弼!”
“在!”
“立即去给钩弋夫人传话,就言:太子重得恩宠。”
“诺!”
苏文眼光凶厉。
“在这宫中,不想你东宫太子和你这皇长孙好的人,可大有人在啊!”
.
另一头。
太子刘据慌里慌张的来到刘彻的寝宫。
一见到刘彻就伏地请罪。
“牧儿年少,出言无状,还请父皇宽恕!”
宽恕?
刘彻冷眼一扫太子刘据,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刘彻不由暗叹!
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采纳刘牧的提议,尝试让太子刘据监国。
但现在。
一见太子刘据这怂样儿,刘彻瞬间没了心情。
就这唯唯诺诺的样子。
监国?
怕是被监国吧!
我刘彻怎么会有这么胆怯的儿子?
“回去吧!”
刘彻连多看一眼太子刘据的心情都没有。
心情是越发的烦躁。
“啊?”
太子刘据懵了。
回去?
那牧儿该怎么办?
“父皇,牧儿他?”
太子刘据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朕,让你回去!”
“你,听不懂吗?”
刘彻皇威一震,太子刘据瞬间惧了。
“孩儿谨遵父皇之命,还请父皇保证龙体,孩儿这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