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见过皇祖母!”
刘牧跟随宫女来到卫子夫面前,看着眼前这个慈祥的老人,连忙行礼问安。
这些年在宫中,刘牧没少受卫子夫的照顾。
对于这个老人,刘牧是打心底尊敬的!
也正因为如此。
在得知江充在皇后寝宫掘地挖蛊的时候,刘牧才会那般的恼怒!
“牧儿,祖母面前,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昨日你成婚,祖母腿脚不便,未能亲来,心中有愧啊!”
卫子夫轻叹一声。
刘牧大婚日子,竟然不能亲至,这让卫子夫对刘牧感到一阵愧疚。
“祖母这话就见外了!”
“心意到了,情义自然就到了!”
“改日我带水仙来向皇祖母请安!”
刘牧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就责怪卫子夫。
搀扶着卫子夫,刘牧跟这个亲切的皇祖母闲聊着家常。
有刘牧陪着,卫子夫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冷不丁的。
卫子夫看到了路边有些站立不安的黄门苏文,不由冷哼:“苏黄门,今日怎么换你来了,你的小黄门王弼呢?难道本宫跟自家孙儿聊些家常话,你也要偷听去,汇报给陛下吗?”
黄门苏文顿时吓得匍匐在地:“皇后,小人冤枉,那小黄门王弼,不是小人的人啊!小人从未有要偷听皇后言语的意思!”
见苏文反常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卫子夫不由意外:“苏黄门,你又在玩什么把戏?难道要去陛下面前告本宫一状,说本宫又轻慢了陛下吗?”
苏文那个苦啊!
心中有苦说不出,有心想道出缘由,但又怕步了江充的后尘。
刘牧那若隐若现的杀意,让苏文不敢轻举妄动!
“皇后,小人真没玩把戏!小人素来尊敬皇后,绝无虚言!”
苏文这般窘态,让按道侯韩说和于是章赣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刘牧什么都没做,只是配卫子夫在这散步,就让苏文只能跪地求饶,生怕有半点儿不能合了刘牧的意!
“皇祖母,一介奴才罢了,倘若实在看不顺眼,孙儿替你处理掉就可以了!”
什么是震慑?
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最有杀意的话,还能让目标不敢出言反驳,这就是震慑!
“皇后饶命!”
“皇后饶命!”
苏文不断的磕头,地上的鹅卵石都沾上了苏文的鲜血。
卫子夫也有一种想立即宰了苏文的冲动,但想到刘彻,卫子夫轻叹一声:“算了!苏文毕竟是陛下的人,只要以后不再来添乱,就由他去吧!”
苏文大喜:“谢皇后恩典!”
正欲起身离开的苏文,忽然被一柄长剑挡住:“牧公子,让你起来了吗?”
苏文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隐忍了,咬牙切齿的,再次跪下。
“牧儿,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