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苏牧的讲述,客栈内诸多听众也都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此前听苏牧所说,这位褚麓山虽然是徐啸的六位义子之一,但实际上却是徐峰年最为忠诚的走狗!
可现如今为何,会引起徐峰年的怀疑?
难道说这褚麓山一直以来都在隐藏着自己,想要将徐峰年给弄死么?
“徐峰年看着跪在院内的褚麓山,双目之中闪过些许光芒,随之让侍女青鸟取来一根莽鞭,看样子,是准备好生教训褚麓山一番!”
“褚麓山见着徐峰年出现,心中更是无奈,他知道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徐峰年险些遇到刺杀,自己难辞其咎,所以才来负荆请罪。”
“只听褚麓山高声道:世子!请相信我,褚麓山并不知那花魁鱼幼薇乃是刺客!褚麓山对世子忠心耿耿,绝无加害世子的心思!请世子明察!”
“可现在徐峰年,可不会管这些事情,手持莽鞭走到了褚麓山的身前,褚麓山见状低下头颅,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徐峰年猛然挥动莽鞭,仿佛准备将褚麓山活活打死一般!”
“褚麓山虽说乃是军中将领,早年跟随徐啸南征北战经历了无数的生死,但此刻却也不敢防备,只能任由莽鞭落在自己身上!”
“世子虽说不学无术,但这莽鞭毕竟威力惊人,不一会儿就能够看见,褚麓山背后已经皮肉绽开,血肉模糊!”
“褚麓山在军中地位,可以说除了北州王徐啸之外,就只比六义之首陈知豹低,如今世子别院外,已经有不少军中将领前来求情。”
“可徐峰年不管不顾,让侍女将其挡在门外,丝毫不曾心软,莽鞭依旧在褚麓山的背上挥打着!”
“而此时此刻,褚麓山已经被活生生的打晕了过去!”
听到苏牧的讲述,众人心头都是感到了些许躁动。
“这徐峰年怎会如此残暴?褚麓山不一定就是背叛他的人吧?主动前来负荆请罪,徐峰年为何不调查清楚之后再说动手?”
“是啊,什么东西都没有调查直接将其怪罪在了褚麓山的身上,这样一来岂不是让北州三十五万大军心寒么?”
“唉,果真是虎父犬子,我本以为徐峰年有所长进,或者是韬光养晦,但现在看来,这徐峰年也不过如此啊。”
苏牧笑了笑,听着诸多听众的讨论,苏牧缓缓开口道:“在诸位看来,徐峰年不学无术,不思进取,事情尚未调查清楚就已经将褚麓山打成重伤,甚至活生生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