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跪地一人。
此人站列靠前,是朝中重要的大臣。
“启奏圣上——”
一听声音,贾政汗如雨下,说话的赫然是王子腾,他疯了?
他这个时候要干什么?
没看到弹劾贾瑛的人,不是疯,就是丢官!
“王卿,所奏何事?”
隆治皇帝站在御道之上,一直没有回到御座。
此刻,他被掌印太监戴权扶着,嘴角有些戏谑地看着王子腾。
听着戴权的耳语,早就了然于胸。
神京遍布耳目,王子腾做的龃龉之事,锦衣卫已有密折相奏。
……
……
“启奏圣上,微臣有罪!”王子腾跪在地上,呈爬扶伏诛之状。
他现在冷汗涔涔。
生怕一会儿有人把昨儿的密谋之事,给捅出来。
或者是说,把昨儿的密谋计划,今儿开始实施。
他们一行人,本想上奏贾瑛不孝与不肖之罪。
可现在,敢于和贾瑛正面战斗的官员们,十不存一。
王子腾害怕事情酝酿下去,弹劾贾瑛的计划开始之时,就是自己王家葬送之际。
所以他连忙认罪,企图把损失,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
起码能够为王家留下火种,不要殃及池鱼。
“王卿,正好,这昨儿有位爱卿递了一份折子,朕念给你听听。”隆治皇帝表情有些戏谑。
“罪臣不敢!”
王子腾吓得立刻又趴在了地上。
到底是谁弹劾了他,难不成是……
为什么?!
他不就是想要对方一个官职吗?何况那个官职本来就是他的。
“戴权,念。”
“是,圣上!”
戴权清了清嗓子,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子腾,没有悲悯,也没有瞧不起,更多的,是对飞将军贾瑛的敬佩!
“微臣贾瑛叩首再拜。
余窃谓事君者,以能致其身为忠;居官者,以知上不骀为义。
伏念臣受性愚戆,起家寒微。顾在身官爵之崇,皆陛下识拔之赐。
苟非木石,宁不自知,每誓粉骨糜身,以图报称。然臣叨冒已逾三载。
臣功之成也,全赖圣上英明,将士用命,皆人臣之功,非臣一人之功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