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的斯塔克大厦太安静了。

这里的职员是早就下班了，但是复仇者联盟的成员只要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行动，都会有人在这里。

“今天是又有什么大行动吗？”

狄婼看着空荡荡的楼层，灯都没有开，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

卡尔进来后耳朵稍微一动，指了指三楼：“托尼在那。”

狄婼回头瞪了卡尔一眼，也没说话，往三楼走去。

卡尔跟在后面。

走到二楼，发现二楼乱糟糟的，吧台上的酒瓶好几个都放倒了，地上也是酒瓶里流出来的酒。

卡尔皱眉，看来这件事还是对他们冲击太大了。

狄婼走过去把倒了的酒瓶立起来，随便收拾了一下。

卡尔自己先上了三楼。

三楼是一间看上去像会议室的房间。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喝闷酒的托尼，应该也是刚刚喝没多久，桌上拿瓶酒只喝了三分之一。

卡尔走过去坐下，他对托尼的感觉就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公子哥，对任何事都胸有成竹，好像什么事对他来说都很简单。

只是现在的托尼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样子，一脸深沉，喝着酒看着玻璃墙外面。对卡尔的到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卡尔也没说话，只是给自己倒了杯酒。

酒杯在桌子上放了一堆，也不用下去拿。

卡尔陪着对方喝了口酒，托尼这时候回头看着卡尔：“超级英雄到底是什么？”

卡尔听到托尼迷茫的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他的问题，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托尼摇晃杯子里的酒，随后一口喝干。

“我们是该有人监督，不能一味的放纵自己。”

这时候狄婼也上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杯果汁。

坐到卡尔对面，皱眉看了眼神情不同以往的托尼。

托尼若无其事的给自己再倒了杯酒，打量了两人：“如果你们不能离开这个世界，你们会怎么选择？”

狄婼疑惑：“我们连协议都没看过，怎么去做选择？”

托尼指着桌子的另一端。

那里有一本五六厘米厚的书。

狄婼起身把书拿过来，书的封面很简单，就是世界协议这四个字。

狄婼就坐下开始看。

卡尔看了眼这本协议，转头看着托尼：“不会签。”

托尼喝酒的动作一顿，随即放下酒杯，认真的看着卡尔：“为什么？”

托尼坐直身子：“你也是和史蒂夫一样的想法吗？认为个人意志比国家意志要重要吗？”

卡尔好笑的看着托尼：“你觉得可能吗？”

又指了指自己：“蚂蚁向人类提出要求，我需要去理会吗？”

“你现在可真像一个大反派。”托尼又靠回沙发。

卡尔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完。

“史蒂夫的想法没有错，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而国家只是站在宏观的角度来观察事物，她会有所利弊分明，一旦超过了底线，一切都是为了保全国家为基准。”

卡尔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接着开口：“但是个人意志也决定了你们自己要做的事，而不是国家要做的事。也许在一些方面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是他们仍然要你们这么做呢？到时候你的选择是什么？”

托尼沉默，这些事情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他也抱有侥幸心理，毕竟117个国家都通关了，他们都要考虑到自己的状况，这也是一种制衡。

“我也不会签。”

狄婼放下那份协议。

太多了，她不可能一下就看完，只是看了个大概。也可以理解她只看了个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