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看着手中的笔,又看了看面前的白纸,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在划过。
阉党,如果只是朝廷的官员说,那魏忠贤还不怕,但是现在是有皇上说的,那就是定性了。
“我该怎么办?”
起兵造反?给魏忠贤十个胆子都不敢,而且他虽然势力遍布朝堂,但却没有一个是掌握兵权的。
“我完了!”魏忠贤一屁股坐在地上。
与魏忠贤同样心态的还有钱益谦,他刚刚以东林党的党魁自居,没有想到这个两个字却成了要自己命的匕首。
“不行,我东林党是以大明中兴为己任的,我要为之争辩!”钱益谦看着手中的笔,他不想死,所以他必须要用当初那些人建立东林党的初衷为自己争辩。
“陛下,微臣有话说!”钱益谦放下手中的笔,高声说道。
“不准!另外骆养性你和曹化淳两人搜一下钱爱卿的家,朕要看看朕的礼部尚书家中有多清廉!”嬴政说道,“另外将太祖皇帝亲手制作的《大诰》拿出来,摆到钱爱卿旁边,只要是上面写的,有一条犯了,那就绑到那个柱子上去吧!”
“不,陛下,微臣写,微臣一定将知道的都写上去!”钱益谦傻眼。
钱益谦虽然不是特别大的贪官,但是做官做到他这个份上,礼义廉耻不过是嘴上说说的,暗地里不见人的勾当比比皆是,而且他家还参与走私,家中又是大户,用《大诰》来评判,他会死一万次。
“你们还有谁有话跟朕说,放心,朕一定会洗耳恭听!”嬴政调整了一下坐姿,笑眯眯地说道,“当然你们也可以糊弄朕,反正朕一定会派锦衣卫和东厂下去查查朕的肱股之臣们是何等清廉正直,朕相信你们平日里都忙于国事,没有心情聚在一起搞什么党争……”
只是这话传到众臣耳朵里,却是一把把匕首在他们头顶高悬。
他们的手都是抖的,跪在这里的有一个算一个,谁家里没有钱,谁又没有利用职权干点脏事。
但是他们现在却没有一点办法,毕竟凌迟就在刚刚在他们眼前发生。
“现在只能期盼法不责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