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讨论,什么嫉妒都没了。
那压根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这样有本事的人,当个副主任,能算多大新闻,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师傅,陆工又调回我们车间当副主任了,听说你和他是一个院的,给咱们说说呗。”
“是啊是啊,我特好奇,陆工那样的天才,从小肯定就特聪明吧?我一个钳工都学不好,他什么工种都熟练,什么机器都能操作,太厉害了。”
易中海身边,新收的两个徒弟凑到他身边,一脸好奇的打听。
他之前的徒弟贾东旭废了,平时也就没人帮着干些端茶倒水打饭之类的活。
他一个堂堂八级工,哪能去干排队打饭那种没牌面的事,所以就新收了两个徒弟听用。
因为以前要维持德艺双馨老师傅的人设。
他从没在车间刻意针对过陆恒,有什么事都是明里暗里的怂恿贾东旭去干。
因此,这两徒弟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和陆恒关系不和睦的事,这会还一个劲的问他关于陆恒的事。
憋屈,无比的憋屈。
易中海咬着馒头,想起之前为了赔陆恒新的电风扇和收音机,所花的那些钱和票,心里隐隐作痛。
最关键的是,赔了之后,傻柱人还是被抓进去了。
最最关键的是,现在天气渐热,他赔了钱,却没吹上电风扇,被秦淮如拐到医院,拿去给贾东旭吹了。
为了这事,一大妈没少唠叨他: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贾东旭是他亲儿子,棒梗是他亲孙子。
要不然也不会帮着贾家,倒贴那么多。
想起种种,易中海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呵斥道:
“吃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知道自己钳工没学好,不想着好好琢磨手艺,尽想些有的没的。”
两个徒弟被训,看着以前慈眉善目的师傅,突然变得有点狰狞,顿时吓得不敢说话,埋头造饭。
…………
另一边,街道办。
谢主任看着眼前的年轻姑娘,颇为发愁。
一身打满补丁的衣服,抱着一床同样打着不少补丁的铺盖,脸上和身上都有着不少煤灰,看起来楚楚可怜。
谢主任叹息一声,问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跑到京都来的?”
“阿姨,我叫李秀芝。”
“家里闹饥荒,活不下去了,让我出来投奔远方亲戚。”
“我爬上了运煤的火车,路上因为太饿,就睡着了,再醒来就到了这儿。”
“再然后,我就被一位好心的大婶领着,给送到了您这里。”
“那大婶说,你可以给我找个吃饭的地方。”
年轻姑娘声音怯怯,那双宛如珍珠般的干净眼眸中,已蓄满泪水。
“诶,可怜人啊!”
谢主任对眼前的姑娘,又是可怜,又是发愁。
可怜的是,为了弄口吃的,一个没读过两年书的姑娘,就敢爬火车,跑到千里以外的地方去寻亲。
她也知道,现在时局比较艰难,有工作的城里人尚且吃不饱,乡下农村的日子更不好过。
要是家里人口比较多的,一天饿两顿都很正常。
剩下那一顿还只是一些野菜红薯之类的东西,还不能管够,只能稍稍垫吧下肚子,保证不被饿死。
家里闹饥荒,送她回去,多半是死路一条。
可留在京都,哪有这么容易啊。
李秀芝不是京都户口,户口不在这,就没有粮本,也就领不到粮票,即便有钱,都买不到吃的。
谢主任正发愁该怎么处理,突然听到李秀芝咕咕响的肚子。
她叹息一声,从抽屉里拿出饭盒,把刚吃剩下的半个馒头递了过去。
“丫头,先吃点吧,垫垫肚子。”
李秀芝接过馒头,紧紧握着,突然带着哭腔喊道:“阿姨,你能给我找个吃饭的吗?”
“我什么都能干,什么苦都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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