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可爱们点的量大管饱小甜饼
WARNING:
与正文无关,
存在大量人物ooc以及臆想
亲属关系混乱,莫要深究(烟
咸鱼xp放出的糟糕产物,有大量兄弟/天启/宿敌/英雄/挚友...出没
cp成分:柱斑扉泉带卡带止鼬鸣佐
你确定要看下去吗
好吧
窗口人快逃.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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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宇智波佐助,今年16岁,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
每天从200平方米的大床上醒来,过着朝六晚十的朴实无华的规律生活。
今天也是一样。
我穿好了衣服,刷牙洗脸,梳了个正常的发型走下了楼梯。
“啊,是佐助,今天刚摘的番茄要吃吗?”
这个披散着一头黑发出现在我面前的笑盈盈的青年叫宇智波宸,是我的二叔公。
不是亲的。
不,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家的辈分因为总有人在那死去活来活来死去跨越性别单体分裂所以显得异常混乱,一般情况下都是随着心情、餐点等因素作不规则普朗克运动。
但是作为家里最小的一个,我从小到大被迫要求熟背亲属关系直到滚瓜烂熟以防止有一些没脸没皮的人通过我来占其他人便宜。
我二叔公属于在前后者之间左右横跳的类型。
但是番茄还是很好吃的。
“要。”
我乖乖的坐下,把两只手放在餐桌上。
二叔公是家里厨艺最好的一个,而且可能是出于“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这一观念,自从他掌管厨房的生杀大权以来家里的伙食从食材本身的质量到最后成品的口感都上了不仅仅一个台阶。
他种的番茄也很好吃,不苦不涩酸甜适中,汁水饱满大小相宜。
很快,他就端着一小盆番茄走了出来,另一只手上举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叠得满满的三明治和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
他先把番茄往桌上一搁,然后把三明治和牛奶推了过来。
“空腹吃番茄对肠胃不好,”他一本正经,“番茄和牛奶一起吃能促进消化,但是空腹喝牛奶也不好,所以先吃点三明治垫垫肚子,然后再吃番茄和牛奶。”
你看,他不仅做的东西好吃而且对于哪些食材相生相克都琢磨得一清二楚。
我也就听了他的意见,毕竟是养孩子的专家嘛:据说我三叔公就是他养大的,现在又高又壮,成功打破了宇智波180的魔咒。
说到三叔公三叔公到。
哦,还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拖家带口,在早上七点不到的光景从隔壁飘了过来,全靠卡卡西老师死命拽着才没有直接升天。
三叔公全名宇智波带土,和二叔公是双胞胎,据说当年为了和二叔公争论谁才是哥哥这一问题直打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最后二叔公赢了(笑
是个硬汉,以前脸上有一道疤,是他当年乐于助人见义勇为的标记。后来在二叔公“弟弟哦现在祛疤很方便的你也老大不小该考虑成家了总不能一直拖着让人家等你吧”的唠叨里憋屈地被压去做了手术,现在恢复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来。
卡卡西老师是我的班主任,也是三叔公见义勇为事件里被见义勇为的那个,自从当年被三叔公一个信仰之跃救了出来以后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我一直怀疑自己在刚入学的时候受到优待是看在三叔公的份上。
然而三叔公当年秀了一波成为人家的白月光以后直接受了刺激得了抑郁症,整天在那神神叨叨‘世界是虚假的’巴拉巴拉,还对卡卡西老师开口废物闭嘴垃圾,用曾叔公的话来讲就是得亏人家不离不弃换作是其他人早就懒得伺候了。
结果就是在经历了长达十六年的爱情长跑以后三叔公总算是别别扭扭地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不过可能是习惯了二叔公的手艺的关系,再加上卡卡西老师一脸‘带土你要好好保养身体啊’的担忧,两人一拍即合,从此三叔公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每天早上六点从被窝里被挖起来的生活。
红豆糕和盐烤秋刀鱼的香味很快透了出来,卡卡西老师先把三叔公放在椅子上,让他靠着椅背再打一会儿盹,然后就走到厨房里帮忙打下手。
咚——
杯子里的牛奶被震出了一圈圈涟漪,我默默地把它放回了桌上,在心底开始默数。
3,
2,
1。
“千手白毛我告诉你你给我离斑哥远一点!”果不其然,三秒钟倒计时刚刚结束,一道清亮的少年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像刀剑相击,又像深谷泉涌,清冽而带着丝凉意。
“哈,谁想要看到他啊!”随之响起的是略微低沉一些的男声,“你才是吧,让宇智波斑离阿尼甲远一点!”
很快,楼梯口就出现了两个人拉拉扯扯的的身影。
“啧啧,有伤风化。”那个刚才还一脸虚脱样的三叔公转眼间就变得精神奕奕,他翘着个二郎腿,虚眯着眼毫不客气地评价道。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但是心底是赞同的。
毕竟刚刚那一眼扫到的东西让我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发月读洗洗脑子:
你们究竟是怎么做到都睡在一张床上了还在吵这种东西?还每天都吵!就算真要吵的话能麻烦你们换身衣服吗!睡衣能遮住什么啊,露大腿还露胳膊,咬痕爪印和吻痕。
泻药,人在崆峒山,利益相关,懂得都懂,匿了。
那个少年音的是我曾叔公宇智波泉奈,对,就是那个嘲讽我三叔公人怂的。
人不高,瘦瘦的,脑后扎着根小辫子,皮肤白皙但是毒舌,哦,对千手扉间特攻。
千手扉间就是那个跟他一起下来的男人,少年白头,不过据说是天生的,脸上左右、下巴各有一道红痕,是他们一族少有的皮肤白皙的人,还有一双血一样朱红的眼睛。
我很冷淡地喝了口牛奶,看着他们从楼梯口吵到过道上再从过道口吵到餐桌前。
就,每天都要上演一次的戏码,倦了。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我看了眼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二叔公和卡卡西老师,又瞅了瞅还在吵的两位曾叔公,最后选择踹了一脚在旁边葛优瘫的三叔公宇智波带土:“去开门。”
三叔公依然保持着他那极为别扭的姿态瘫成一团,瞟了我一眼,开始了他那矫揉做作的表演:“呜呜小佐助怎么这么狠心~我可是你三叔公啊,人要尊老啊你知道吗呜呜~”
我拉开了椅子,给他留下了一个孤傲的背影。
相比起伤害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选择开门。
啊,门开了。
我握紧了手里的刀。
“哟,是佐助啊,饭吃了吗?”
很爽朗的声音。
出现在我面前的依然是一队双人组,说话的是我一个堂哥,他有着宇智波稀少的卷毛和圆鼻头,是我曾叔公的曾孙,全名宇智波止水。
跟在旁边一脸慈爱地看着我的是我的亲哥宇智波鼬,有着和二叔公一样柔顺的长发,他们两个…算是竹马竹马?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就已经黏糊到一块了。
而在我稍大一些的时候,他们两个依然肆无忌惮地向外发射着biling biling的光波,全然不顾我幼小的心灵。
什么一口一口地喂着吃三色团子啊,背在身上依偎着小声讲情话啊,用着同一个水杯定下永不背弃的誓约啊...大概有些人真是天生就会撩人吧。
就这样,他们从四五岁一直黏糊到了现在,直到三年前我哥满18周岁以后开开心心地去领了证,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我眼瞅着他们在墓地里仰卧起坐每天不亦乐乎。
哦对,我们这边结婚的年龄是成年以后就行,不限男女。
虽然很想拔出刀把宇智波止水大卸八块,但是毕竟是在自家门口,血溅三尺还是很不吉利的。
因此我还是压抑了内心的冲动,臭着张脸把他们领了进来。
“哟,这不是乖孙嘛。”
人未见语先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