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再取三个大碗,一坛白酒,三斤生姜还有臼杵来!”张怀铁吩咐道。
“就这些?”村长有些愕然,因为这些东西都太常见了,生姜地里随便都能扒拉一堆,至于白酒倒是值些钱,但也没有太值钱,而就是这些普通之物就能救一头宝贵的牛的性命?
“碗要大碗,越快越好!”张怀铁知道村民们心存疑虑,但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奇妙,只要你找对了方法,往往只需对症下药,就能药到病除,并不一定需要千年人参才能续命。
“好!狗娃,你跑得快,赶紧去我家把我那坛珍藏的汾酒取过来!”村长一咬牙,觉得这给牛治病的白酒肯定是得好酒,所以忍痛道。
“不需要好酒,普通的白酒就好。”张怀铁笑道,他开的这记土方,最主要的是生姜杀毒,白酒只是起到温经活血,帮助生姜加快药效而已,所以什么白酒都可以。
“好好好!”村长听后松了口气,过了片刻,村民取臼杵的臼杵,拿白酒的拿白酒,很快东西就齐全了。
张怀铁立刻开始捣生姜,每捣碎一斤生姜都会混入一碗白酒,一会功夫三大碗生姜白酒就混合而成。
“每头牛一碗,按照这个法子早晚两次,然后喂草的时候不要用嫩草,几天就会好转。”张怀铁声音平稳,这让在场的村民不由心安了几分,但也仅仅只是几分而已。
毕竟,如果张怀铁不是他们的爵爷的话,别说是让张怀铁治病了,就连靠近病牛他们都是不让的,现在也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能治好更好,治不好也就拉倒。
“嘿!这病牛劲大的很!”一个佃户拿起碗想要往病牛嘴里灌汤,但牛就是死活不张嘴,最后还是好几个人合力才将这三大碗生姜白酒灌下去。
张怀铁看牛还这么生龙活虎,当即也就放下心来,随后又嘱咐道,“村长,让人打扫一遍牛棚,里面的干草粪便全部都要打扫干净,还有要用滚烫的水泼地消毒,牛与牛之间的距离最少也要隔着几人的距离。”
“爵爷放心,这几头牛可是我们西坡村的宝贝疙瘩,我们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做。”村长连忙讲道。
做完这些事,张怀铁也就辞别了众人继续上路,这一次一直临到傍晚才回到农庄,不过刚回来就看到张伍六指挥着一群下人忙着张灯结彩。
“这是干什么?”张怀铁走到张伍六身边诧异的问道。
“家主,现在咱们可今时不同往日,您是皇上御封的男爵,咱们这农庄自然不能寒酸,我已经让人打造好了牌匾,上面的字还是长安城的名师亲自写的!”张伍六指着大门上刚挂好的‘渭水庄’道。
“嗯,不错,挂上牌匾确实有点家的味道了。”张怀铁笑了起来,以前农庄寒酸,一切凑合,但现在终于有了庄园府邸的气派。
“对了,伍六叔,我命你打造的球场怎么样了?”张怀铁续道。
“已经在那片草坪上按照您的要求,打造了足球场和橄榄球场,其中足球的球门已经用铁打造好了,球网也用渔网缝好了,家主可以随时去看。”张伍六骄傲的道。
“嗯,伍六叔辛苦了。”张怀铁笑道,经过委派,张怀铁发现这四名老仆各有各的特长。
张老三为人圆滑,适合采购跟人打交道。
张大德管理人这方面很有一套,适合做管家。
张大义擅长武艺,可以保家护院。
张伍六则对施工这方面很感兴趣,像挖地道沟渠,建设房屋球场可以找他。
当然,更重要的是忠心。
这四人对他是绝对的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