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说的客气,然而,那模样显然没有半点愧疚的意思。
反而,
还是有种看好戏的状态。
要是到此刻,秦牧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话,恐怕就真的成笑话了。
显然,自己到任,那公孙度便是想要给个下马威,至于为何没有人来迎接,只怕也是他的手笔。
毕竟,
来此前刘伯温已经是将辽东郡的情况给摸的差不多。
自从上任太守病故后,整个辽东郡便是被公孙度家族给把持起来,其掌握军权,暗中除掉许多与其不和的官吏,更是扶持自己人上位。
如今的辽东郡恐怕早就是成了他公孙度的一言堂。
上下串连,勾结成群。
显然,
今日之举就是要拿秦牧立威,借此告诉辽东郡中的所有百姓。
即便他不是太守,
但这辽东郡上下,依旧以他马首是瞻。
只不过,
此举或许对别人来说有些作用,但可惜,他所面对的是秦牧。
这位从杀戮战场上归来的,却是没有那么好说话,目光打量着公孙度,秦牧便是淡淡地开口道:
“降罪?呵呵,当然要降!”
“公孙度,你掌管辽东军权,然而,在异族祸乱幽州的时候,居然拒不出兵,任由鲜卑乌桓屠杀我幽州军民,你是何居心?该当何罪?”
话音中带着几分的锋芒,
秦牧直接以势压人,那周身浮现出来股杀意,再加上霸王的威严,原本还是不以为意地公孙度,莫名竟然有种恐惧的感觉,就好像,面前的这位,随时有可能会杀掉他般。
那是非常危险的感觉,
就好像被猛虎给盯上般。
“这……这,回禀秦太守,我前段时间身体抱恙,所以,一直闭门在家,并不知晓幽州之事,还请您息怒。”
公孙度连忙开口辩解道。
只不过,其所说出来的借口,怕是连街头小孩都会耻笑。
毕竟,
幽州遭受鲜卑和乌桓入侵,那可是持续数日的。
在这段时间里面,有大半的郡县被波及到,流离失所的灾民不知道有多少,这位居然说什么他病了,所以闭门在家,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