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九幽殿的人找到金蝉子,声称赤灵石戒乃天地灵物,能者据之,发出挑战。若金蝉子不接受挑战,他们将会与整个崆峒派为敌。金蝉子为了不连累崆峒,应约与九幽殿的人决战于清屏崖。
临行前,金蝉子特别嘱咐师弟灵虚子,这次赴约很可能凶多吉少,但对方目的只是为了赤灵石戒,无论结果如何,他们也不会再来骚扰崆峒派。他让灵虚子暂代掌门职位,若是自己真的回不来,就由灵虚子接任,但绝对不能向九幽殿寻仇,否则自己也就白费了一番苦心。但灵虚子并不放心师兄一个人赴会,一直小心的跟在身后。比武开始金蝉子不惧对方人多,赤地和玄冥两个阎君加在一起才打个平手。可是灵虚子怕师兄吃亏,还是冲了出去。金蝉子本就不想灵虚子参与进来,即使他有什么意外,至少崆峒派还能有人主持大局,现在一见灵虚子的到来,心中一乱,反倒没了之前的优势,结果被赤地阎君的鬼火打中后背,玄冥阎君更是痛下杀手,使出玄阴掌的绝招“阴风煞”,金蝉子肩头又中一掌,他拼尽全力使出七伤拳的绝招“大悲掌”,但因伤后功力不济,与玄冥对掌之时,被对方掌力直接震落山崖。灵虚子见师兄落崖,便要拼命,但九幽殿的人说这是公平对决,事先说好了生死各负,金蝉子功力不济,怪不得他们。现在金蝉子和戒指一同跌落山崖,他们也没了兴趣,就此离去。灵虚子悲痛欲绝,回来后召集所有人去山下寻找,可是山下就是湍急的河水,大家一无所获,只能忍痛回山。
这些年灵虚子一直以为师兄已经落崖而死,没想到金蝉子竟然劫后余生隐居在石鱼镇,为了不给崆峒派惹上麻烦,宁可十余年孤独自居也不愿回山。看了信中金蝉子所写的经历,再听完方禹的讲述,竟又是九幽殿下的毒手,灵虚子顿时目眦欲裂,咬牙切齿的说道“九幽殿,我崆峒派宁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雪此大恨。”接着又转身对着身后的两个中年道士说道“元华、元真,你二人可要记住,你师伯是如何死的,凶手是谁,从今以后,只要是见到九幽殿的人,格杀勿论!”两个中年道士赶紧躬身答道“师傅放心,大师伯的仇,我们谨记在心,但凡见到九幽殿的贼人,定斩不赦!”
灵虚子忽又想起方禹说的赤灵石戒,连忙问道“孩子,你是说那枚戒指被几个乞丐抢走了?”方禹点头称是。
这时雷火真人说道“今天是那些乞丐们的献宝大会,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枚戒指很可能是被他们的舵主张善仁给收走了。今天天色已晚,我们也不好深夜前去索问,倒不如明日一早,我们一同前去,师侄你看如何?”见雷火真人如此说,想想也是在理,灵虚子当即答应,准备明日一早便去找回戒指。
隆庆楼的一顿火锅,让张善仁从晌午一直喝到了太阳西下,不单是因为跟兄弟朋友们在一起开心才喝了这么多,更重要的是今天捡了个大宝贝,心情甚是愉悦,不知不觉就喝到了傍晚。见天色已晚,这才起身,跟大家告辞,带着手下人回到了府邸。
回到房间,张善仁将怀里的戒指掏出来又仔细的打量,然后把他套到了左手的拇指上,戒指的红光萦绕在手指周围,看上去简直就是宛如身在仙境的感觉。而且他感觉到体内的气息,运行的特别通畅,比平日里练功行气要轻松十倍不止。这可真是个宝贝,他躺在床上看着手上的戒指,心神更是愉悦放松,不一会儿就渐渐睡去。
喉咙一阵发干,张善仁醒过来后觉得口渴难耐,下了床来到桌前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尽。平日里酒喝多了至少会头脑昏沉,而现在他发现自己异常的清醒,难道也是因为这枚戒指的原因吗?他看着手指上这枚泛着红光的戒指,更是心潮澎湃,一时也没了睡意,拉开房门来到了庭院中。抬头看看天,今夜月明星稀,连一丝风也没有。他在院中背着手走了几步,一眼看见院子中间的石桌,忽然间有了个念头,何不试一试现在的功力有没有增长。于是他来到石桌前,抬起右臂,气行丹田集气于掌,对着面前的石桌猛地一掌拍了下去。令人想不到的是这半尺多厚的花岗岩石桌的桌面,竟被他轻松的拍掉了一块,碎裂的石块咣当一声砸落在鹅卵石铺就的地面上,反倒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这简直就是做梦一样,平时用大锤都砸不烂的石桌,竟然现在被他一掌击碎,张善仁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又看了看手指上戴着的赤灵石戒,心中欣喜若狂。依着现在这份功力,就是帮主常乐天来了他也不惧。欢喜之余他想到如此深夜,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别再惊扰了家人,于是他又出了后院来到了前厅。借着外面的月光,他找来火折子点了根蜡烛,厅内顿时明亮了起来。
他将蜡烛放到茶几上,周围看了看,还好没有惊动其他人,然后一屁股坐在茶几旁边的椅子上。他实在想不通,一枚小小的戒指竟然有这么大的魔力,这到底是什么做的?
正在他苦思不解的时候,大厅外面响起了一阵奇怪的脚步声,“嚓…嚓…”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两只脚在地上摩擦发出来的。声音由远至近,应该是从厅外的厢房那边传过来的,张善仁把茶几上的蜡烛拿在手里,出了大厅。
借着烛光他看见厢房那边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一个白色身影,离的远也看不太清,他往前又走了几步,将蜡烛高高举起嘴里喊道“谁啊?深更半夜的,还不睡,在这里晃荡什么?”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的用两条僵硬的腿,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拖动着前行。
张善仁开始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变得诡异,后背好像有些发凉。他瞪着大大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慢慢走过来的白衣人,突然他吓的“啊”了一声,马上往后退了几步。
对面的这个白衣人穿着睡衣,他的脸色一片死灰,就连眼睛也是灰色的。他的嘴微微的张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头是歪向一边的,两条胳膊随着身体的前移晃来晃去,不时的嘴里还发出“咳...咳咳”的声音。
是张贵...,这个白衣人是他家的管家张贵。“阿贵...阿贵!”张善仁呼喊了几声,张贵停了下来,他努力的转动着脑袋,本就歪向一边的头,正向着张善仁这边望来,眼角开始向外流出鲜红的血水,嘴里的“咳咳”声也急促了起来。他抬起两只手臂,加快了脚下拖行着的脚步,向着张善仁这边摇摇晃晃的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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