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忍不住,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棒梗的嘴巴直接就红肿了。
“妈?你干嘛打我?那鸡是自己跑出去的,我又不是去许大茂家偷的!”
“你还嘴硬,你看看外面那架势,许大茂现在恨不得把四合院都掀了!我养你这么大,是让你去偷鸡的吗?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说着说着,秦淮茹就哭了起来。
贾张氏也懵了,她没想到,真的是棒梗偷的鸡。
她还准备看傻柱的笑话呢。
“好了,哭什么,谁说我们家棒梗偷鸡了,谁看见了?倒是他傻柱吃鸡被抓了个正着。这鸡啊,就是他傻柱偷的!捉贼拿赃!”
贾张氏脑袋一转,就已经做好了让傻柱背锅的准备,反正棒梗吃鸡也是下午。
其实秦淮茹也是担心,待会场面太大,她无法收场,现在听到贾张氏这个建议,也没有反对。
“待会,你们三躲在家,谁喊都不要做声,不要出去。”
叮嘱了棒梗三人,秦淮茹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也开始琢磨待会怎么能够让傻柱背下这个黑锅。
本来要是有独处的机会,她还能去求一下傻柱。
但是现在傻柱、二大爷和聋老太太已经坐到大院中央了,陆陆续续也有街坊四邻被许大茂喊了过来了。
棒梗没有做声,他也知道这巴掌算是白挨了。
不由的心里对傻柱起了怨愤,该死的傻柱,承认偷鸡不就行了嘛,害他挨打。
“行了,一大爷三大爷也过来了,咱们也出去吧!”
从家里带了两个板凳,秦淮茹和贾张氏也坐到大院里。
只见主屋前面,摆了一个条案,后面摆着三个并排的椅子,如同古代的县衙高堂一般。
那三把椅子前面,坐着三位大爷,代表着四合院里的权威。
正是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
“咳咳,大伙儿都来齐了哈,那许大茂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大晚上把大家伙召集过来。”
一大爷易中海,作为院里的权威人物,首先开口了。
一旁的二大爷撇了撇嘴,他召集过来的会议,应该让他来主持才对啊。
天气很冷,人心很热,因为又有热闹看了。
没有电视的年代,全院大会,就是街坊四邻讨论各种八卦的时候。
“大伙都在,正好为我许大茂评评理,前段时间我在乡下放电影,带回了两只黑色麻花鸡,那可是正宗的土母鸡,我准备养着下蛋的。可是今天我一下班,发现两只鸡都不见了!
而正好,傻柱家就在炖鸡汤,厨房里还放着一只,分明就是偷我家的鸡啊!”
这话一出,顿时邻居都惊愕了,低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