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秦淮茹气的不行,以前的傻柱不说扶危济困,那也算的上是仗义疏财。
“这傻柱啊,我看是坏了,心烂了。有钱宁愿跑去买自行车,也不愿意给我们家棒梗治病!”
贾张氏愤愤不平,要是傻柱愿意掏钱,她家绝对能够省下一大笔。
人心不古啊。
她却不想想,人家傻柱凭啥为她们家棒梗掏钱,又不是何家的崽。
“唉,眼看着咱家日子过得更艰难了,这傻柱也不说帮衬着点,哪有点做邻居的样子...”
这边于仙,刚炖上的鸡汤开始散发香味。
那边许大茂刚好下班回家,也看到了于仙的车,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
“不错嘛,傻柱,连车都配上了,看来日子过红火了啊!”
说不羡慕,那是鬼扯。
其实许大茂也不是买不起自行车,只是他的钱都用来吃喝玩乐去了。
虽然是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但是不要忘记大马路上还是有汽车跑的。
这边还在为衣食发愁,那边同样开着酒楼,许大茂也交了一群胡同口的老炮儿,有时候一顿饭就得几十块,也是很正常的。
要不是娄晓娥在背后贴补他,估计早空了。
“许大茂,不要在那酸气,这车啊,他姓何!”
“嘁!谁稀罕!”
许大茂嘴上一脸的不屑,但是心里却十分不爽。
四合院里,就他和傻柱同龄,从小两人就相互攀比,两人也是有输有赢,有来有往。
“这家伙,炖的鸡汤真他吗香,赶明把我家那老母鸡宰一只,咱也喝鸡汤。”
抽了抽鼻子,许大茂窝着火回到后院,结果往那鸡笼子里一看。
两只正宗花麻土鸡子,如今是一只不剩!
顿时,那个怒火冲脑门子,就对傻柱怀起起来了。
疑邻盗斧。
强忍着怒火,先问问娄晓娥情况。
“蛾子,家里的两只花麻鸡去哪里了?”
今天娄晓娥正碰上不舒服那几天,躺在床上休息,本来听到许大茂回家了,还想起身给他做饭。
一听问鸡,有气无力的说道。
“下午就没看到了,不是你抓了送人了吗?”
许大茂在乡下放电影,经常带一些土特产回来,有些自己吃了,但是还有很多都被他带去送给那些老炮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