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块钱月薪才是这个年代的普遍现象,这还是放在京都,要是远一点的农村,一个月能不能挣到五块钱还是个问题呢。
“哈哈哈,还是娄晓娥有眼光,这虾我准备到时候按个数卖,一毛钱一个,嘿嘿,这一盘五十只还是不止的,到时候自然有人愿意买多,有人愿意买少。”
于仙笑道,这可是凭手艺挣钱,不会被扣上投机倒把帽子的劳动收获。
“我看柱子这主意行,反正我吃了这油啥虾?哦,油焖大虾后,是念念不忘的。再说了,凭本事挣钱,不丢人!”
一大爷干掉一只虾,闷了一口酒,心里那个舒坦啊。
而且嘴里不由自主的改口了,不再叫傻柱而改成柱子了。
因为他从这虾和卖虾的想法里,感受到了两个字:本事!
有本事总是会被尊重的,傻柱自然也就叫不出口了,这个晚辈有出息了。
就像那街头卖包子的,你总不能说别人投机倒把吧。
“没错,我家傻柱子啊,这手艺要老太太说,整个京都城都找不出第二个!!”
“哎哟喂,谢谢老太太您看的起,来,我给你剥一个虾!”
“哈哈哈哈...”
一群人吃的欢乐无比,不知不觉中,关系似乎就比院子里其他的街坊要近了一步。
娄晓娥看着灯光下,手持酒杯,纵横畅谈的傻柱,忍不住眼花了。
“要是当时没嫁给许大茂该多好啊...”
“啊?这么说来,刚才那秦淮茹岂不是从我们家偷走了几块钱的虾!!”
按照于仙的算法,一毛钱一只,两斤虾至少得二三十只,那不就是两三块钱。
顿时欢声笑语戛然而止,大家愣住了。
可不是嘛,这可不是几毛钱几分钱的菜可以比的。
就在这个时候,正因为房里吃饭的几个人停止了笑谈,安静下来的四合院里突然传来了凄厉的哭喊。
“我的儿,你怎么了啊!!你可不要吓唬奶奶啊!!”
“傻柱,傻柱,你快来啊,我们家棒梗肚子痛的厉害!!傻柱!!”
“呜呜呜...哥哥你怎么了...”
旁边似乎鸡飞狗跳,秦淮茹高声喊着傻柱,以往她家要是有什么急事,秦淮茹都是这么一喊,何雨柱立马就跑过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