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没事的,滦州地也挺好的,距离顺天府也不远,等到紫禁城盖好了,说不定你还能到顺天府看看我哪?”
朱瞻墡这一走。
估计短时间是回不来了。
一来他要在滦州地好好发展工业。
二来他要利用滦州地的资源,培养出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
将来即便他不做皇帝。
也不可能做一个只能任人摆布的藩王。
“胡说什么,你爹不是说了,等到这次你皇爷爷打了胜仗回来,就把你弄回来。”
“怎么你还想在滦州地待一辈子啊!”
其实也未尝不可。
朱瞻墡心里吐槽道。
“这是二千两银子,滦州地不比顺天府。”
“那边冷,到了那,记得多穿点知不知道?”
“知道了!”
此时的张氏像极了一个老母亲,唠叨个没完。
这不由让朱瞻墡想起了他早早离世的母亲。
可能是从小缺乏母爱的关系。
朱瞻墡听得很认真。
…
到了第二天。
朱瞻墡坐在马车上准备离开应天府。
朱瞻墡这一走。
显得太别冷清。
除了张氏和他三哥朱瞻墉之外。
其他的皇孙都躲得远远的。
朱高炽因为太忙,抽不开身。
可能也是怕触景生情,潸然泪下吧!
堂堂一国太子当着众人的面落泪,这要是传出去,准是一个大头条。
朱瞻基则是一大早被朱棣叫去观摩战术去了。
张氏啰啰嗦嗦地说了半天。
马车才慢悠悠地出宫去了。
朱瞻墡只是皇孙,目前并没有任何爵位。
所以他离宫不可能按照藩王的礼遇出城。
这次出行朱瞻墡只带走了可怜的五架马车。
十个太监,十个宫女,十名侍卫,外加两名车夫。
这样的仪仗在普通人眼里可谓是相当豪华。
可若是跟皇亲贵族扯上关系的话,那简直是寒酸的不能在寒酸了。
除了路上一些个别人将目光短暂停留在朱瞻墡所在的马车上。
并没有知道这位五皇子就这样离开了应天府。
一连离开应天府五十里外。
远远便看到三个人站在一处凉亭后站在那里。
这三个人当中其中一个便是夏元吉。
夏元吉在得知朱瞻墡离开的消息后,一大早便命人亲自在此等候。
当然这次夏元吉前来是请示过朱高炽的。
朱高炽给夏元吉的理由是让他以朱瞻墡朋友为他送行。
很快朱瞻墡便见到了夏元吉。
“五皇孙这次害你到滦州地做运粮官是下官的罪过。”
“下官这次是特来请罪的!”
夏元吉不愧是职场老手。
短短几句话便将朱瞻墡的责任全部揽到自己怀里。
“夏大人,你这次来怕不仅仅只是找我请罪那么简单吧?”
朱瞻墡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相反他更加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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