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尘闲庭信步踏空而来。
他浑身上下没有散发半点气息。
没有天下无敌的气息。
古一尘平淡无奇,丢在人群中,气息也可以完全融入进去。
可。
就是这一位。
明明什么气息都没有,却给人带来一种无与伦比的压迫感,让众人下意识的以为,这是返璞归真的强者。
真正的强者。
可当在感知他体内之后,又发现毫无真气可言,似乎完全是借助外物达到了御空而行。
古一尘抵达城外。
他光是站在这里,便是给杨广带来了厚重的安全感,即便天塌了,只要这一位在,那么他就是安全的。
当然。
此刻。
杨广内心还有一丝的惶恐。
古一尘无视众人的各种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杨广。
毋庸置疑,杨广是一个残暴的暴君,这是事实。
好大喜功,陷天下苍生于水火之中。
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好人!
这个暴君,却又开办科举制度,修建大运河,面对强敌,不在城中开战,使百姓免于无妄之灾,陷自己于绝境之中。
只能说。
杨广是一个暴君。
他有罪!
但是罪在当代,功在千秋。
科举制度,给天下寒门有了入仕之路,大运河促进南北经济,减少多少人力物力财力?
此徒,除了愚蠢一点,被世家的人算计之外,其余尚可!
古一尘泰然自若看着有些凄惨的杨广,眼皮挑了挑道:“愚蠢!本座何时教过你这种莽撞的打法?”
杨广心中一喜。
还被骂,就证明自己做的没有让古一尘失望。
如果真的失望透顶了,以古一尘的性格,早就不管不顾了。
他咧着嘴道:“师尊在,徒儿就不惧任何手段,这是师尊教给我的道理!”
古一尘:“……”
他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自己教给他的。
古一尘面色不改,呵斥道:“狂妄,怎么之前不见你如此狂妄,下山之后竟变得这般狂妄自大?”
杨广低着头,道:“徒儿知错!”
天僧脸上闪过许的惧意。
作为杨广的隔壁势力,他深知杨广是何等的桀骜不驯,天不怕地不怕,也就是这样的性格,才会遭受世家的算计。
可现如今。
这一位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