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玉楼说完,秦锋等人也将他们的遭遇托出,后面更是将他们的收获全部摊了出来,不管怎么说到现在为止,他们都不算是无功而返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破了瓶山古墓,开棺启尸。
秦锋更是把湘西尸王穿戴在身上的那一身给了陈玉楼,虽然是死伤惨重,但最终还是把主墓室给盗了,把惨败变为了惨胜,收取了全功,多少为陈瞎子挽回一些颜面。
陈玉楼将湘西尸王的衣物摊开,眼中对秦锋和鹧鸪哨的感谢自不必说。
老实说这一身衣服不值多少钱,反正不值得他们死去的那么多人,但是死了人,将最终的墓室给清空,让陈玉楼不至于全无脸面,对于一向看中脸面的卸岭魁首,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只见他情真意切地看着秦锋和鹧鸪哨说道:“秦锋、鹧鸪哨兄弟,我们兄弟之间就不言这个谢字了。”
“秦锋兄弟,将来你无论做什么,无论是发掘古墓还是有其他的任何目的,我常胜山十万盗众,任由差遣!”
“鹧鸪哨兄弟将来你去找雮尘珠的时候,常胜山十万盗众,也是一样,定当助你一臂之力。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若违此言,让我跟这铜人一般坏了一对招子,终身做个废人。”
陈玉楼拿出一个似符似饰的铜人,只见那铜人生得好生奇怪,铜人彻骨般莹绿,面目体形浑然凝重,而且双眼不知去向,只剩空空如也的眼眶。
秦锋还没说什么,鹧鸪哨赶紧说:“陈兄言重了,我盗此墓,在墓室中寻到了凤凰胆的一丝线索,若非诸位好汉相助,我如今还同大海捞针一般在黔边乱转,此乃天大的恩德。两位兄弟下次进山盗墓,不论山难水险,我定追随左右,舍命报此大恩于万一,否则也教我鹧鸪哨终身做个缺足短臂的残废之人。”
秦锋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将两人的誓言听了个真真切切。
他可是知道这两人的下场,在盗平山之后不久,两人便分道扬镳,一个去了云省,在遮龙山折了一对眼睛,另一人则去了黑水城,在黑水城的通天大佛寺中断了一臂。
现在看来,这两人似乎都应验了他们的誓言。
秦锋本想脱口而出,随即想到了这点,立即闭口不言,这个世界太奇怪了,不仅有诅咒这么一说,竟然连发的誓言都会应验,秦锋可不想余生缺胳膊断腿的。
不过两人发了誓之后,便忽然看向了他,就连其他人也不例外,两位老大都发下了誓言,如果秦锋不说话,岂不是说他很没义气吗?
“咳咳!”秦锋干咳了下,说道:“陈兄、哨兄,大家都是一起共患难的兄弟,这些誓言就不必了,但凡以后两位兄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在下定当鼎力相助!”
两人脸色略微发红,才发现他们过于激动了,竟然有些意气用事,若真冥冥之中有天道在上,真听到了他们所发的誓言,他们下次下墓不跟对方一起,岂不是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