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赚钱,可是她侯爷夫人的身份不允许她出门招摇,所以她把目光盯向了最近的一棵摇钱树。
左修垣被盯得心里发毛,咳了两声问道:“娘子是有什么事嘛?”
景元非常狗腿地走上前去,拿起搁在砚盘上的墨石磨了起来:“就,也没什么事情。”
“真的没什么事情?”左修垣搁下了笔看了眼她。
“侯爷,就是你也知道这个跑步机它不贵,”景元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说,“但是它花的都是我的钱……”
左修垣的唇角轻轻勾了勾,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对景元说:“你每个月的月俸是多少就该花多少,自己花超了还来找我要?”
听他这话多办是没戏了,景元手里研墨的动作慢了下来,慢着慢着干脆停了下来,把墨石放回原地,自己也回到了小几旁边坐着。
左修垣无奈地叹了口气,摆弄着桌上属于景元的药瓶:“娘子,这个药好像完了,我看你那嘴还没好,不如拿一点钱再去找许郎中买一罐药。”
景元回头正准备反驳他自己的嘴早就好了,不需要涂药了的时候,却被他桌子上明晃晃地两锭银子吸引住。
他把银子往前推了推:“娘子你看这些够不够?”
“够够够,”景元把那两锭银子收入怀中,谄媚地笑着,“谢谢侯爷,您可真是天下第一大善人!”
拿了钱景元就准备带上图纸去找木筝,却被修垣拦了下来,他从柜子里找了一个帷帽带到景元头上,替她系好结,温言说道:“我瞧着你这嘴还有些肿,带上这个遮着些。”
听了他的话,景元摸了摸自己的嘴,心里念着,好像没有像他说的那样。
左修垣又把桌子上的小药罐给到景元手上:“娘子拿着这个,买药的时候不要买错了。”
景元接过,满口答应着,心早就飞出了侯府。
“佩儿,你陪着夫人去。”左修垣唤了身后的丫鬟陪着景元。
景元心里暗自腹诽,这人真是小心眼的紧。
领了丫鬟景元便急急忙忙向木筝那里跑去,走到之时正是晌午的时候。揭下头上的帷帽,景元也没有敲门便走了进去:“老弟我给你说,我又发明了一个好东西!”
躺在地上打盹的木筝抬起头来,横了他一眼:“你懂不懂礼貌,进门也不敲门。”
看他真的生气了一般,景元也知道是自己失了礼数,正准备出去却被木筝拦住:“算了算了,大姐你什么事?”
“不是说了不叫大姐的嘛?”景云又把脚迈了进去,把手里的图纸递到木筝面前:“新发明——计步器。”
“不叫大姐叫什么,”木筝拖过景元手里的图纸,仔细研究了一番,皱紧的眉头逐渐松开,眼里放出光来,“这东西倒是比那个跑步机有趣一些。”
“可以做嘛?”期许地眼神。
“当然可以,”木筝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你给钱就行。”
“一定给,一定给。”景元拍了拍自己的荷包,表示自己是有备而来。
木筝推开面前的板凳去拿围裙,看见放在桌子上的帷帽时,装作不在意地问了一句:“听说你前几天生病了。”
景元自顾自的围着围裙,准备帮他打下手:“这你都知道?不愧是我老弟。”
“这有谁不知道的,全城都知道,当天侯爷生辰都在宴会上说‘内子不适,不能多作陪,各位随意’。”
“……”
傲娇的大少爷捡了两根搁在地上的木材:“……所以大姐你怎么了?”
“有人嫉妒我生得貌美罢了。”
“有病!”木筝转过身去,把木材搁到桌子上,“不过我也听说,当日钱家大掌柜一出门就摔了个狗啃地,脸上蹭破了点皮,脚也崴着了,现在出门也是带着这个东西呢。”
木筝说着,嘴向帷帽的方向努了努。
景元手上的动作顿住。
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钱真怡因为欺负她遭了报应,难道是她身上绑了什么诅咒系统?
虽然整个事情透露着不对劲,但是景元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看着认真切割的木筝,景元倒是疑惑起另外一件事情来:“你们那边都喊姐姐大姐吗?”
“当然不是。”
“那喊什么?”
木筝拿着割刀在木板上割出一个弧度:“当然是喊阿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