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阎埠贵连夸三声,镜片后的一双小眼直接笑到没有了。
“还是大茂和晓娥两口子大方。”
说话间,他将野蘑菇凑到鼻子跟前,使劲嗅了一下,“野蘑菇好,山林里出来的,鲜香味美,有嚼劲。
香着嘞!”
许大茂肉疼的很,但这蘑菇是娄晓娥给出去的,他也不好有意见。
只能挂着假笑。
他和娄晓娥很有意思。
许大茂不仅要负责赚钱,家里的家务也是全包。
娄晓娥则负责什么都不管,只管许大茂。
这时代,这样的组合并不多见。
原因还是娄家比较厉害,娄晓娥父亲很有本事,她是个真正的富家千金,十指不沾阳春水。
要不是刚好在这个时代,摊上这样的家庭成分,以娄晓娥的身份和美貌。
根本不可能嫁给许大茂。
许大茂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当初他娶娄晓娥时,还引来了大院里好些人的羡慕,所以他对如今的现状倒也没什么意见。
只是,娄晓娥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像一串野蘑菇这样的钱,在她的眼里就是小钱,她根本不在乎,只觉得如同给了口水那么简单,
许大茂却好事有点儿心疼的。
阎埠贵看着许大茂,就知道他小子肉疼,又补了一句,道:“大茂,我也不白拿你的。
等春节,我给你写副对联送过去。
送你的,不要钱。”
他也不想许大茂真的存太多的疙瘩,免得下次再带山货回来时,他打劫不到了。
许大茂还是没多少兴致。
大院里的对联确实都由阎埠贵写,他们出的那点润笔费就是开新年全员大会时买的花生瓜子。
也就是拜年会。
就算今天阎埠贵这么说,全院大会,他们家该出的花生瓜子还是得出。
一分没少。
大会一完,那些瓜子花生就会全部进到阎埠贵的兜兜里。
这样,阎埠贵看似许诺了好处,然而又什么都没许下。
还真是会算计。
许大茂撇撇嘴。
阎埠贵眼睛一转,想起了事儿,接着神秘兮兮地说道:“大茂、晓娥。你们还不知道吧,傻柱被抓了。判了半个月劳改呢。”
傻柱被抓的当天,许大茂就下乡放电影去了,娄晓娥则回了娘家。
所以这事儿,两人还真不知道。
“当真?怎么回事。”许大茂来了兴致,语气里还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他这辈子最爱做的就两件事情。
一是撩女人。
二就是看傻柱倒霉,或者他亲自让傻柱倒霉。
他和傻柱从小干到大,俩人谁看谁也不顺眼。
但傻柱力气大,拳头厉害,又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在背后撑着,许大茂从来讨不到好。
一直给傻柱压制着欺负。
所以,只要看到傻子倒霉,他就觉得,比任何事情都爽。
甚至完全超越了玩儿个把女人给他带来的快感。
“看你这傻样子,大家都是邻居,看别人倒霉,至于这么兴奋吗?”
娄晓娥很不解。
因为家庭的关系,她被养的极为纯善,在大院里也没和谁红过脸。
平时也没人欺负她,她也不会去欺负别人。
虽然傻柱和许大茂是死对头,但傻柱从没针对过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