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双手搭在他肩膀上：“什么？”

“我对你痴心一片，你当我痴鬼了线……”

后来，她癌症身亡，而他默默记住了这句话。

“没事，我会一直一直粘着你的身边。”她像软泥一样，倒在他身上，香汗淋漓。

~~

次日，当林磊起来的时候，神秘女子娟娟已经不知所踪。

可是，整个药房都是她身上的芬芳，甚至快取代了药材的呛味。

守在他身边的，是包租公和包租婆。

包租公窸窣着鼻子：“哇，怎么这样香？”

包租婆闻着不妥：“这香味怎么好像很邪？”

林磊忽然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很漂亮，身材很好，很喜欢穿旗袍，叫做娟姐的女子？”

包租公立刻回答：“没有……如果这里有美女，你觉得会逃得过我的金睛火眼咩？”

包租婆敲他头，骂了一句：“衰佬。”

林磊说：“她性情孤僻，不喜欢晒太阳，不喜欢交朋友，喜欢宅在家里。”

包租公说：“就算是这样，她也需要刷牙洗脸，洗澡，打水对吧……”

“这就真的奇怪了，竟然没有人看过娟娟。”林磊耸肩。

难道，这不过是一场梦吗？

如果是梦，这场梦也未免太真实了。

猪笼城寨外头，来了一批人马。

走在最前的，是头上有几条毛的火云邪神，和田鸡一样的虎头帮师爷。

师爷说：“那帮垃圾就住在里面。”

火云邪神狂笑：“哇咔咔，老夫又有对手可以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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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城寨的药房……

忽然跑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就是穿着绿色民国服装，美得笔墨难以形容的神秘人小月，对林磊说：“不好了，梅花五人组杀来这里，要准备杀你。”

神秘人实在太紧张了，所以忘了蒙面纱。

这些，包租公看得目瞪口呆：“我去，这就是你说的旗袍女子吗？”

“额，不是她。”林磊摇头。

“你住在我这里吗？你有交租吗？”

小月回答：“我有交租。我平常都是黑衣，蒙着面纱。”

“噢噢，我知道是谁了。”包租婆想起来了。

“哎哟，不好了，火云邪神杀到来了。”理发师酱爆跑进来报告。

神秘人小月问林磊：“呵呵，一边是梅花五人组，一边是火云邪神，你应付得来吗？”

林磊微笑：“很简单，让他们先互相残杀，然后我们坐享渔人之利就好。”

“好主意。”小月赞赏。

“好，让老娘来安排一下。”包租婆拍了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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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租婆站在大门口，落落大方迎接着火云邪神。

她微笑：“终极杀人王，你来了。”

他狷狂一笑：“当然。我如果杀不死谁，晚上是无法睡觉的。”

她指了指一里之外，走近的梅花五兄弟：“据说，那边的梅花五兄弟武功很厉害。”

火云邪神很开心：“有多厉害？比你们神雕侠侣厉害吗？”

包租婆重复林磊的话：“他们老大有金刚腿，腿力了得。老二有神拳，拳术傲人。老三有铁头，铁头铮然。老四有杀人瞳，杀人于无形。老五有霹雳掌，掌法千变万化……”

说毕，她添上一句：“你觉得谁比较厉害？”

火云邪神眯眼：“听起来是他们比较厉害。”

“那你打败他们才来找我们这些老头子玩耍吧。”她打了一个瞌睡。

“好主意。”火云邪神一个快步，追上了迎面而来的梅花五人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