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王猛看何雨柱有些闷闷不乐,也没有说话。
柱哥他今天的这事只是三大爷下台的一个引子,院子里那么多举手赞同的人,不可能全是同情柱哥的遭遇。
虽然这个年代的人很朴素,但人还是很聪明的。
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一杆秤,用来衡量对于一个人的看法。
但有些事还需要他自己明白过来,不然说再多也没用。
躺在床上期待明天的工作,报答柱哥不假,还是要为自己奔波。
不好好存点底子,以后就是机会来了,也把握不住。
另一边,阎埠贵躺在床上,旁边老伴安慰道;“这院里人心都变了,咱不当这个三大爷也没事,日子不还是一样的过,你别生闷气了,一把年纪,气坏身体不值当”
“妇人之言,要不说你头发长见识短,这是三大爷一个称呼的事吗?这是关乎我的脸面,关乎我的尊严”本来就气不过的阎埠贵听闻老伴的话愈加愤怒。
“能咋办,难不成你还去收拾傻柱一顿,就你那身板”老伴有些嫌弃的看着他。
“傻柱?这事怎么可能因为他,一个院子住了多少年,他才没有这个心眼和手段。肯定是王猛那小子回去给傻柱传的话,我就说白天那小子咋跟我撂狠话,感情在这等着我呢”阎埠贵越说越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
“别想了,他那表弟一看也不是省油的灯,前两天许大茂都没在他手里讨到好,赶紧睡吧”说着拢了拢,这上京城的夜里可真够冷的。
“对啊,这不是还有许大茂”阎埠贵突然大悟道,一掀被子,穿起衣服就要出门去。
“你干啥去啊,外面那么冷”
“睡你的觉去吧,老娘们问啥问”说完便推门而出。
“哼,天天就知道在家里给我横,在外面还不知道怂成什么样”老伴有些怨气,这么多年一直这样,在外面文绉绉的,在家说话总是这么粗鲁。
阎埠贵一路来到许大茂门前,上去就铛铛铛的敲起门。
“谁这么缺德大半夜还来敲门,让不让人睡觉了”许大茂听见门响,骂骂咧咧的起来,一看竟然是阎埠贵。
“三大爷,您怎么这个点过来了?我还以为哪个不长眼的人”许大茂睡的正想,带着火气说道。
“唉,可别叫三大爷了,叫我阎埠贵就成。”